“啊?吃饭?”小將疑惑地看了看天色,“这还不到时辰啊。”
“让你吃饭就吃饭,哪那么多话!让脚夫们也停下来吃饭。”
“是!”
小將立刻去传令,很快车队在官道旁边停了下来,庄三亭下马,兴奋地朝骡车走过去,隨手拿起一坛,高高举起说道。
“兄弟们!都拿碗来!”
“啊?统领,你不是说不能喝吗?”
“是啊,这怎么又能喝了?”
几个黑甲百骑司士兵都很兴奋,毕竟这么好的酒可不是天天都能喝到的。
庄三亭虎著脸,一副很威严的样子:“少废话,喝不喝?”
“喝!必须喝!”
“哈哈哈哈。”
庄三亭亲自给他们倒酒。
不多,每人也就一小碗。
林臻说过,不能误事。他都记著呢。
可就是这么一小碗也够这群酒鬼兴奋的了。
谁知道眾人刚喝了一口,还没等夸奖呢,没有树叶的山坡上就衝下来许许多多穿著大皮袄的山贼。
这群人脑袋上裹著头巾,好像要打劫!
“弟兄们!给我抢!!”为首那人长著络腮鬍,一双熊眼,很是魁梧,手里扛著一把硕大的陌刀。
庄三亭端著酒碗,整个人都愣住了。
妈的,混了小半辈子,还没见过敢打劫军队的山贼呢!
当即把碗狠狠摔在地上。
“啪!”
“他奶奶的,连我们也敢打劫,反击!!”
其余百骑司將士也都把碗摔在地上,抽出刀就迎了上去,两伙人瞬间战成一团,刀光剑影,杀喊声不断。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山坡上,芦德豪负手而立。
他目光清冷地盯著下面打斗的场面,喃喃地说:“大哥,对不住啊,但愿老庄能听明白我的意思吧。”
......
话分两头。
京城。
日落的时候,吏部尚书钱书恆才姍姍来迟地跑进皇宫。
因为是慕容嫣的召见,所以城门令並没有阻拦。
议政殿里,慕容嫣坐在高高的凤椅上,面前凤案摆放著很多奏摺,那华丽的拖尾也沿著凤台、台阶一路向下,蜿蜒至大殿东方的那颗金丝楠木柱子下面。
整个人好像一只凤凰棲息在此。
钱书恆不知道慕容嫣喊他来做什么,就站在大殿中央低著头。
过了良久,慕容嫣才露出一声冷笑:“呵,钱卿,朕给你这么多时间,你还是不打算主动交代吗?”
“这......”钱书恆扑通就跪了下去:“陛下,能让陛下如此动怒便是微臣之罪,但是微臣不知道要交代什么啊。”
慕容嫣立刻高声喊道:“钱书恆,你最好对你说的话负责任!”
“微臣该死!!”钱书恆把头磕在地上,但还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慕容嫣拿起那封奏摺,啪的一下仍在钱书恆脸上。
“这个韩笑东是谁!!?”
要知道两者之间的距离起码有十五米,扔的又是奏摺。
嘶......慕容嫣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和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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