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打开伞,刚撑起来就听见滴答一声,有雨滴落在伞面上。
下一瞬,忽然而至的急骤大雨就跟著落了下来!
覆盖整个公园。
这雨水不密,却冷的出奇。几滴落在游客脸上,有人尖叫著说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冻住,於是行人纷纷走避。
而在公园的另一端,还有人正用望远镜监视这边。“那孩子刚刚交给他什么?你看到之后孩子跑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我们的人正在跟著。”
说完忽然感觉有雨落下来。
“怎么忽然下雨了?法克,这雨真特么冷!”
他们想將包顶在头上多坚持一会儿,可几秒后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太冷了,这雨简直像液体的冰!
而且周围的行人快要走光,他们的行为看起来特別怪异,组长只能无奈的说,“走吧,我们也回车上,过一会儿这里没人,跟丟了也没关係。就这么守著吧,反正他总要回纽约的。”
组员临走前又回身看了一眼,“等等头儿,你看目標是不是正在盯著我们?”
“说什么呢,他是个瞎子!”
“目送”跟踪者离开,马律师忽然用肯定的语气说,“你来了。”
雨幕中,林克撑著伞从长椅后的景观树丛背面走出来,“我不该来?”
“说什么呢,”马律师拍拍公文包站起来,“你不来,谁给我结案子的尾款?”
“走吧,先带你去一个好地方。”林克说完,转身率先离开。马律师撑起伞,跟著他从与那两人相反的方向离开公园,悄无声息的混入到奔跑的人流中。
“跟著你的是什么人?fbi?cai?特勤局?我看到他们的白色耳机线,真的太明显了。”林克路上问道。
“我还惹不到特勤局,应该是別的什么部门,可能和我最近接的案子有关。”马律师回答。他说话时,脚步轻盈的与迎面走来的行人错开,丝毫看不出是一个盲人。
“为什么你能提前知道下雨?”轮到马律师提问。
“因为我看了天气预报?”
两个人嘴里没一句真话。
“可我也看了。”马律师沉默片刻说,“天气预报说今天是大晴天,气温正常,但现在却在下大雨,而且这雨冷的不正常。”
“嗯,可能因为我看的是本地台?天气预报还是看当地的更准一些。至於雨水冷—
我猜是厄尔尼诺现象。”
我看的也是本地台—
“有道理。”马律师说。
“哪里有道理?”
“两个都有道理。”
穿过两个路口,他们推门走进一家林克墙裂推荐的咖啡馆,据说有种咖啡非常的棒。
因为下雨天,这里一个客人也没有。
两人选了一个靠墙角的位子坐下,服务员送上菜单,林克看了一遍却没找到自己想要的內容。“我们是慕名而来,有人介绍说,你们这儿有种口感很独特的咖啡豆?”
听见他的问题,服务员表示完全不知情,“我们就是一家普通的咖啡馆—.”这时老板从吧檯后走了出来。
“我知道你问的是什么,抱歉,那种咖啡豆已经卖完,在好几年前就已经停產。”
“真可惜,那就隨便来一杯吧,要最好的,你呢?”马律师奇怪的“看”著他,林克耸耸肩,“本想请你喝点儿特別的,结果还是要等我自己种出来。”
一一这里曾是城里唯一採购林家农场咖啡豆的咖啡馆,可惜,现在也没货了。
“所以你真的在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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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律师尝了一口说道,他之所以来凤凰城,还真是有正事儿的。
林克之前委託他的申请专利和购买公路隧道,全都处理完毕。
“你的委託已经办好,就等你最终签字,和付款。”
他將公文包推给林克。
米国人危机感特重,购买防空洞、地下掩体、隧道等,大多数人都是为了造私人避难所。至於为什么?就像某人说的,“只有加害者最清楚自己干了什么!”
整天祸害別人的人,怎么可能不担心被人报復呢。
所以他来凤凰城,除了交付成果,也想探听一下林克到底想做什么。
总觉得林克离开纽约没那么简单。
林克打开文件,版权case一掠而过,因为都是標准合同標准操作,专利护城河也都是购买或请人设计的垃圾专利,主打一个战略迟滯。
重点是公路隧道,当他看到最终成交价格,忍不住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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