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自家老头確实要跟那个男保姆签一个赡养协议,不过刘海皮自觉已经看穿了老头的意图,根本就不上当。

另一件事就是小满胡同里那家涮羊肉確实很好吃。

有了姚澜的背书,刘海皮这才同意去尝尝那家涮羊肉。

坐车来到胡同口,从一下车刘海皮就开始各种挑刺。

一开始是嫌餐馆位置偏,下车还得走那么远的路。

等来到地方,又开始嫌弃这里的就餐环境。

一直到炭火铜炉上桌,久违的涮羊肉裹了麻酱吃进嘴里,刘海皮这才终於闭上了嘴巴。

狗子趁机让服务员拿三瓶红星二锅头。

刘海皮嘴里嚼著肉,含混不清地问狗子:“叫那么多酒,喝得完吗?”

狗子一口一个喝得完,三瓶酒端上来后,先给刘海皮满上一杯。

美其名曰,感谢刘海皮给自己出谋划策。

看在狗子態度这么诚恳的份上,刘海皮痛快地干了这杯酒。

狗子马上又给刘海皮倒满一杯。

“不是,你是想灌醉我,好从我这里套话是吧?”

狗子痛快承认,並且再度劝酒。

刘海皮自以为识破了狗子的伎俩,得意之余没架住狗子劝酒,又干了一杯。

等狗子又要给自己满上第三杯的时候,刘海皮终於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这是真想把他灌醉在这儿啊?

刘海皮虽然没有拦著狗子倒酒,但也把话挑明了。

狗子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这酒他可不会这样一杯接一杯往下喝。

狗子把酒杯往桌上一搁,两手放在桌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不是要教我怎么追凤姐吗?现在可以说了吧?”

就为这事?

刘海皮一边心里骂著狗子没出息,一边却开始给狗子出谋划策。

“我问你,凤姐离婚了,孩子归谁?”

“归凤姐,今天我就是帮她去抢孩子的。”

刘海皮没好气地白了狗子一眼。

抢个毛线,你当是拍电视剧呢。

凤姐跟前夫生的要是是个男孩,双方可能还会就抚养权的问题爭一下。

现在凤姐生的是个女孩,抚养权还用得著抢?

刘海皮要是凤姐那前夫,甭管男孩女孩,抚养权肯定都给凤姐。

“你的意思是,孩子对凤姐前夫来说是累赘?”狗子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

这一刻,刘海皮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都不用狗子劝酒,端起杯子就一饮而尽。

完了还主动吩咐狗子,给自己满上。

“累赘这词虽然听著难听,可事实就是这样,男的只要有钱,不管他在不在意孩子,把孩子给孩子母亲带都是最优选择。”

“你想啊,为什么《世上只有妈妈好》而不是爸爸好?因为小时候孩子不管怎么样,都会更容易亲近妈妈,这是人的天性,但是长大了就不一样了,爸爸妈妈谁能给孩子更多钱和资源,孩子就会跟谁亲!”

“你要是一有钱男的,离婚了孩子判给了自己,是不是还得钱请保姆带孩子,问题就是你再多的钱,都不一定能比亲妈带得好,那还不如把孩子给女方,把赡养费当成保姆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一番高谈阔论下来,听得狗子直竖大拇指。

刘海皮趁著酒兴,一口气连喝三杯,这才开始说回正题。

“凤姐的情况,明显是分到前夫的財產,孩子抚养权又归她,显然男方已经不打算要这孩子了————你想傍富婆,这孩子就是关键!”

狗子脸上明显露出一副意动的模样。

不等开口,刘海皮主动抓起酒瓶,给狗子满上一杯酒。

“我知道,接盘听著確实不好听,但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钢丝球的语是什么吗?隱忍在前,富贵在后,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只要搞定了那孩子,让她接受了你,对你来说搞定孩子妈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说著端起酒杯,跟狗子碰了一下。

“这话出我口入你耳,出了这店门,我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怎么样,哥们我够意思吧?”

狗子望著明显已经喝得有些大舌头的刘海皮。

我特么谢谢你啊!

刘海皮却把狗子这表情当成了兄弟间的心照不宣,当即拉著狗子的手。

“来来,接著喝!今晚不醉不归!”

狗子望著眼前明显已经喝上头了的刘海皮,心里微微一嘆。

刘海皮曾经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说过,他最恨的就是刘二铁酗酒。

但是其实刘海皮最像刘二铁的就是在他喝酒的时候。

觥筹交错间,刘海皮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眼皮也越来越重。

终於在喝光最后一瓶二锅头后,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

第二天早上,刘海皮被双双袭来的头疼和口渴叫醒。

睁开眼睛后,刘海皮一脸茫然望著四周似曾相识的场景。

臥槽,这是给我干哪儿来了?

使劲儿眨了眨眼,周围的情景更加清晰了些。

这不是自己从小到大住的那房间吗?

刘海皮大脑一片空白,任凭他如何回忆,都想不起昨晚离开餐馆后的经歷。

这是喝断片了。

三瓶红星二锅头,劲儿这么大的吗?

到现在都还在梦里。

除了这个解释之外,刘海皮再想不出还有其他可能,会让自己一觉醒来发现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这房子都已经被老头卖了好吧!

这要不是梦,刘海皮以后就把自己名字倒著写!

“哗啦”一声,房门被打开。

伴隨著一股冷空气吹入屋中,还在以为自己在做梦的刘海皮也被吹得一激灵。

你別说,这梦还挺真实的。

刘海皮正这么想著,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你醒啦?”

刘海皮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等眼望著进自己房间后还把房门给关上的陌生男子。

標誌性的大脑袋。

憨厚和善的笑容。

刘海皮直接给干懵逼了。

你特么谁啊?

伴隨著这个问题的冒出,刘海皮跟著意识到一个更加恐怖的事情。

梦由心生!

翻译一下就是,人不会梦见自己从来没有见的东西。

可是刘海皮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眼前这个大脑袋。

所以这踏马根本不是梦?!

没等刘海皮回过神来,大脑袋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我叫方原,是你爸雇的保姆,昨天夜里你喝多后被送过来,我为了夜里方便照看,就跟你睡一起了————放心,昨晚你睡得挺踏实的!”

此时此刻,刘海皮脑海中就只剩下一个画面。

春哥抚菊,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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