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亲爱的?我马上下楼。”
“没什么,只是那个袭击者下个目標很可能是你们。儘早下来,一点—”
“袭击者?”
红子用鞋尖把铁棍踢了起来,然后隨手甩出,把挣扎著爬起的定金芳雄砸了回去。
“已经解决了。怎么,觉得我连这都搞不定?”
“我也是这么说的。”莫莱摊了摊手,看了眼陷入自我怀疑的几个警察,“奈何有人不信。”
“—”目暮警部按了按帽沿。
调查了那么久,结果调查方向是错的。
在人家的指点下找到了正確的方向,结果犯人已经去进行下一场犯罪了。
打算拼尽全力找到將被袭击的少女,將她救下,结果袭击者被少女一个人解决了。
所以我们这几天忙这么多,是白忙活的吗?!虽然事件解决了是好事,但这次丟人丟大发了。儘管不是第一次丟人,但这么多记者盯著不说,松本管理官还就在边上—...
“咳咳。”松本清长咳嗽两声,略带责备的看了一眼目暮十三,然后对莫莱低声道,“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僻静的角落。
松本清长给莫莱递了支烟,莫莱恭敬接下,然后为二人点火。
松本清长嘆了口气:“这段日子的表现,让您见笑了。”
“哪里,他们做的已经很不错了。佐藤、白鸟这些人有独当一面的能力,高木也是好料子,重要的是信念很足。”莫莱摇摇头,“这种接近隨机袭击,难以调查的恶性案件、
还有那些难以快速侦破的杀人诡计都是少部分罢了。只是搜查一课平时面对的都是这类案件,才会给公眾一种—办事不力的感觉。“
“你可以直接说,能』。”松本清长苦笑声,“警也有难处啊—”
“是这个理。”莫莱点头,“这种案件的办案周期本来就很长,但是名侦探的存在拉高了民眾的期待,他们都希望当场就能找出真凶。”
松本清长点点头:“而且,队伍的建立是个大问题。在刑侦方面有才能的人,当个侦探可以名利双收,但当警察就只能吃那点死工资,甚至还要冒生命危险警察可没有拒绝的权利。上一个我看好的傢伙,当警察的原因还是想揍我一拳;结果他却牺牲了。要是他能活过来,让他揍我十拳又怎么样—”
约一分钟的沉默。
“所以,我有个想法。”松本清长又看向莫莱,“聘请名侦探,来当秘密顾问。您觉得怎么样?只是一个偶然的想法,一次私下的问询——您也不必拘束,说说自己的看法就行。”
“顾问——?”
莫莱有些意外。他还以为,松本清长把他叫过去是想把这次解决案件的功劳要过去,给警方挽回一点公信力。
结果没想到,松本清长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得不说,目前和警方走得近的名侦探,也就是自己、工藤、毛利老哥、前检察官枪田郁美。如果地狱一点,可以把牢里的千间降代也算上,她现在天天和警察打交道。
有些人则是不太合適,比如白马探、服部平次这些警界高层的孩子,不能越过领导去邀请,事情敲定下来之后说不定有机会,但终究还是不太合適;还有些別的小有名气的高中生侦探,但和成天翘课的工藤不一样,基本上都忙於学业。综合来看,其实自己是最合適的人选毕竟自己不止一次的以帮警方挽回公信力的理由让出功劳。
总体来说,这是件好事。就算是半个內部人员,打探什么消息也会方便不少;但这件事不能他来打头阵。他是要做些见不得光的事的,太热切容易起疑。
既然这样——
“尊敬的松本管理官。我不得不承认,当您提出这一极具前瞻性一当然也是出於对公共安全和部门建设最深切关怀一的构想时,我的初步反应的確是某种程度的审慎式惊异。”莫莱斟酌著词句,“鑑於我自身工作链条中存在著一些尚未消化的优先级事务,我必须坦诚的指出,我个人可能暂时不能胜任这个职务一如果您的確有把我纳入考量的意味但或许,存在某位具备高超专业素养的同行能够以一种更圆融的方式加入您的构想,比如,之前在爆炸案中表现不俗的安室透先生,或者誉满日本的毛利小五郎先生;然而考虑到直接任命可能削弱您对候选人实际能力的观察窗口,我个人建议不妨让这个议题自然沉淀一段时间,为后续的决策保留一定程度的战略弹性——..”
“——啥?”松本清长眼神呆滯,眉毛跳了跳。
“我觉得想法不错,但要斟酌一下人选。”莫莱点点头。
“——你刚才说的是这个吗?”松本清长回忆了一下,发现只能零星想起一点內容,“算了,那我再考虑考虑吧。毛利小五郎,和,安室透吗——”
回到停车场,定金芳雄已经被押解了下来。由於是抓的现行,他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当然,也少不了传统的跪地哭诉环节。
他的出发点,只是想让蓝泽多惠给自己的儿子道歉,然后保证再也不穿这类鞋子开车但后来,蓝泽多惠太久没出现。愈发扭曲而得不到满足的心智,加上身为车库保安每天都能看见穿著厚底鞋开车的女孩,让他愈发的感到不公一那种人凭什么能得到缓刑,还能被保护?
如此种种,让他走上了无差別袭击的道路。
“无非是迁怒罢了——什么正义,什么惩戒?”目暮警部亲自將他押走,“和法官说去吧。”
“看来他是想起当年的事了啊—”松本清长感嘆道。
“当年?”莫莱有些好奇。
“是啊,差不多二十年前了吧。”松本清长缓缓道,“目暮他当时才刚当上刑警,就碰上了针对不良少女的连续袭击案件。犯人开著车隨机撞人然后立刻逃逸,抓捕难度很大。有一名少女决定为死去的好友復仇,但又不信任警方,於是把自己的裙子改成了和不良少女一样的长裙,决定用自己当诱饵。目暮为了她的安全执意阻止她,但她还是私自出去引诱犯人——她低估了车速,最后身受重伤,躺在哀慟的目暮的怀中。”
看到眾人哀伤的表情,他悄声道:“不过最后其实抢救过来了,犯人也抓到了,小绿和目暮也结婚了——目暮只是觉得没看住小绿让她跑出去这事有点丟人。咳咳,別让他知道我说出去了,我先走了一”
松本清长有些心虚的快步离开,留下眾人一脸庆幸。
“原来是这样啊—”高木点点头。
“你不是警察吗,怎么也在这卦?你不知道这事?”园子有些疑惑。
“我才刚入职没几年,不知道很正常吧——”訕笑。
“说到结婚—”柯南肘了肘高木,“你和佐藤警官打算在哪结婚啊?我说替身那件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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