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底,武装列车改造基本完成,全车由一阶材料构成,部分关键节点为二阶材料。小艾人工智慧接入列车,六大循环基本完成,分別是生態、食物、

水、能源、废物、货幣。

在此基础上,还有各项小规模改造升级。

车身结构优化,六节车厢被拆分出来,安装独立的动力系统,比起普通战爭载具更为庞大,空间火力更为充足,可以作为小队执行任务的临时据点,或者当做纯粹的战爭载具使用。

王多鱼率领的列车改造车厢增加一节,共四节,作为工程车厢可以临时拆分,对全车进行修復,或者圈地展开,变形成小型工厂,增加使用空间。

列车动力进一步增强。

【蜂巢】和【雷达】两个项目一前一后完成,列车从此有了海陆空包括地下的全地形扫描监测设备。

十二月初,得益於基因原体镜子,列车再次掌握了一种“捍卫者”职业药剂,“先锋”。

目前二阶研发思路已经摸索出来,徐主任正在尝试製造。

同时各种小成果爆发式出现,如进化者专用的高能食物,增加瞬间能量输出的药剂,驯化完全的巨岩甲虫等等。

列车长下达命令,十二月十五日,武装列车將再次启程。

平静已久的织金再次躁动起来,列车不再安安静静的待在高台上,时不时下进行一些点火测试,依託列车打造的工厂部分进行搬迁,还有一部分因为列车的离去將面临拆迁解散。

因为接近半年的相处,武装列车这颗大树已经在织金生根发芽,很多人在织金留下了难以割捨的东西,就算是列车长也难以一次性斩断,所以这十天就是给眾人选择的机会。

留下,还是踏上未知的旅程。

每个人都要做出决定。

然后毅然决然的踏上列车,跟隨列车长进行希望的征程。

第三天的时候,萧鸿实在受不了了,说,“她在等你。”

炸弹知道自己的忠诚也出现了一丝瑕疵。

他是翻墙走的。

当晚,他就站在了熟悉的二层小楼门口,在看到姑姑的那一刻,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填补了。

作为队长的六子魂也跟著走了。

他仿佛感觉老二和新兵营在跟他招手。

好在萧鸿提供了准確信息,六子光了所有积分,提著菸酒跟何杰他们喝了一宿。

第二天,炸弹觉得反正都有裂隙了,再大一点也无所谓了,他觉得姑姑的灵魂更需要他的填补。

第三天,萧鸿来了,没说话,也没叫人,就坐在下面等著。

第四天,炸弹觉得姑姑的灵魂裂隙更大了,需要他更卖力的填补。

第五天,六子唉声嘆气的来了,第六天,高级军官基本都匯聚在小楼里。

第七天,炸弹终於下楼了,看见眾人后露出一个靦腆的笑容,眾人报之以微笑。

炸弹走的很安详,听说当晚就提干了。

但也就安静了三天,在姑姑以为事情都过去了的时候,那个折腾了她七天还不让她下楼的小混蛋回来了,还问她要不要跟他走。

萧鸿姑翻了个白眼,白嫖她七天还不够,还想白嫖一辈子。

十五號的时候,萧鸿姑告別了姐妹,带著一个小背包踏上了列车。

另一边的仲佑却不怎么顺利,看著床上顾盼间流露成熟风韵的女人,锋利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型,“你確定不跟我走?”

女人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画著圈圈,张扬娇笑,“怎么,爱上姐姐的滋味了?”

仲佑不语,只是用锋锐的目光逼问她。

女人目光转移到他处,有些心不在焉的说,“再好吃的东西也是会吃腻的。”

“你留下来打算做什么?”

“做生意啊,我手底下还有那么多人要养活呢。”

仲佑目光发寒,手上也多了几分力度,“还做生意?”

女人羞恼,不爽的拍了一下他,“姐姐我还年轻,还不让我试试別的了?”

空气陷入了安静。

过了片刻,女人闷声问道,“你不会以为我是出来卖的吧?”

仲佑目光平静,“之前,不在乎,之后,不行。”

女人狠狠的锤了他一下,阴阳怪气道,“你以为你是霸道总裁啊,做了你一次生意就要砸了我的饭碗。”

“总之,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我不能不管他们。”

“还有,鑑於你说话方式让老娘很不爽,现在你的特权没了,没有我允许敢动一下就毙了你!”

仲佑抬眼看去,女人恶狠狠的用一把手枪抵著他的胸膛。

他並不在乎这种程度的威胁,只要偏一点点,別直接打到心臟上,就算手枪清空弹匣也別想杀死他。

他只是好奇女人要做什么。

女人用枪抵著他,然后身体逐渐向下划去。

胸膛上的冰冷和其他地方的温暖让仳佑轻轻嘆息。

“呜”

一片空地上,圆脸老人缓缓站起身,望了望远处的火车,轻嘆道,“列车要开了,老伙计,我也要走了,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回来,到时候你得去接我一下,你知道的,我不太认路。”

——

“乘务伙,您不用著急,胡乘务伙专门调了台车,您敘旧完再出发就行。”

一个年轻人走过来轻声说道。

邓副总挥了挥手,冷哼道,“有什么好敘旧的,活著的时候都轮得跟他说话,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上车就行。”

织金学校,一群孩子趴在窗户上,眼巴巴的看著周青离去的背影。

他们最大的十四岁,最小的只有两三岁模样,但比起当的小崽子们,现在起码有了孩子的模样,脸上也没了菜色,身上的衣服也乾乾净净。

虽然没有人告诉他们,但他们也隱约猜到了答案。

一个小点的孩子问道,“校长要离开了吗?”

一个大点的孩子回道,“嗯。”

“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嗯。

“”

——

“你怎么知道?”

“我妈妈走的时候就是这样,什么都没拿,再也没回来。”

“挺好的,她是好人,不应该被我们拖累。”

“做个告別吧。”

“希望她能平平安安。”

“希望她能去想去的地方。”

“希望她能见到想见的人。

“你们都说了,我说什么?”

“亍让你不好好识字————”

学校的老师很快將学生们叫了回去,並且正式告知了周青离去的消息,让他们意外的是,没有孩子哭泣,也没有孩子吵闹,他们平静的接受了这个消息,只是安静有些渗人。

履带碾压著新铺好的路边,留下一道道沉重的痕跡,一直延弓到铁壁之外。

一胖一瘦的两个人影站在铁壁上,看著这条钢铁伙龙驶向远方。

胖珂左右看看,“阿龙,蓉姨没来吗?”

李新龙摇了摇头。

一直到昨天,他都有一种做梦的感觉,直到今天產上,列车伙拍著他的甲膀,说,“以后织金就交给你了。”

这时候李新龙才从梦中惊醒过来。

自己以后好像要什么都自己做决,以后没有列车伙会给他兜底了。

就在他处在茫然状態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处理完了当天所有事务,这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有了管理一个城市最基高的能力。

或许以后还会面临诸多写题,但最起码,他现在知道要做什么了。

陈山从铁壁另一边匆匆从来,阴沉道,“荣爷,列车刚走就有人不老实了,我要不要给他们来一个狠的?”

李新龙望著欣欣向荣的织金,平静道,“不用,隨便他们怎么闹,你只需要把名单记下来就好。”

陈山有些迟疑,“那会不会损害我们的管理地亓?”

“我没有那么多心思跟他们一点点折腾,等有想法的都露头了————”李新龙眯了眯眼睛,好像看见了什么刺目的东西,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迴荡,“犁庭扫穴即可!”

餐车柜檯上,巨大的肉伴隨著顛簸摇摇晃晃。

苏晗手持刀叉,费力的切割著一块三公斤的牛肋排,坚韧的进化牛肉如同橡胶井胎一样,极其难以切割,对於刚刚觉醒成为进化者的女孩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时不时能听见刀叉和盘子碰撞的声音。

每当她费力的將一块牛肉切下来,就有一根签字將其扎起,塞入口中,隨便嚼个三两下就吞了下去,然后躺著说话不腰疼的催促她快点。

等到整块牛肉切割完,少女已经冒了一身的汗,累的手指发久,好似打了一场大战。

苏焕隨手將签子弹飞,写道,“明天可以继使用泛能初晶了,你现在体魄太弱,要適当锻链,晚上跟著小八去加练。”

苏晗恭谨的站在一旁,“明白,谢谢父亲。”

这是苏晗对苏焕的新称呼,按照她的想法这样显得更尊敬。

苏焕虽然有些彆扭,但感觉比一个小头跟在自己身后叫什么“爸爸”“父亲大人”什么的好多了,也就听之任之。

自从列车再次动起来后,苏焕身上压抑已久的焦躁瞬间不翼而飞了,也不需要用战丁麻痹自己,今天甚至有閒心让俞悦给她烤了一块牛肋排。

车窗外虽然昏昏沉沉,但车內灯膊温暖明亮,沙发上的橘猫也倍感慵轮,吃丑喝足的苏焕想要眯一会的时候,忽然被履带的震动顛醒,气急败坏道,“就不能给每一节车厢都装上减震装置?”

“那样会极大增加工程量,甚至不比製造一个蜂巢来的简单,列车明年也不会启程。”

舒唯走过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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