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的几个常驻安保,在看过李乐每天早上在健身房的训练之后,也来了兴趣,便跟著一起。

据老罗宾说,这几个安保,都是前些年东欧几个国家军队里退下来的特殊人才。被小雅各布家里的安保公司给招揽过来一批之后,分到下属的公司、產业里当起了“碧归园五星上將”。

九几年的时候,那地方是个什么局面,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批人的运气,要比那些成了黑帮打手,僱佣兵的战友们强得多。

最起码薪资有保证,给交保险,文化水平高的,还有足够的上升通道。这几个安保,有的已经把家里人给接了过来。

而在搭了手之后,安保们知道了李乐不是那种为了装逼练块儿,勾引姑娘的架子,李乐也觉出来,这几位,手里是真有活。

客套几天,混熟了,每天的练习也就从点到为止,朝著接近实战方向一发不可收拾。

老罗宾有时候来健身房,听到拳腿击打在护具上发出的砰砰巨响,还有人被摔到软垫上时,脚下楼板发出的震动,提心弔胆的提醒两边注意动作。

李乐却很高兴,除了不用再练习枯燥的空击,有了真正的陪练,还能学到一些桑博和西斯特玛的小技巧。

自觉水平又有提升,碰到阿斯楞能缩短个十年八年的。

而大学里,这种收点儿费用的搏击社团,目的就单纯的多,大家乐呵乐呵,强身健体出出汗,娱乐性质大於专业性。

至於想往深了点的学习的人,出了学校,伦敦街面上各种大小拳馆,可供选择。

跟著金刚芭比米婭,李乐和几个新来的进了多功能厅。

其实就是个集足篮排羽一体的运动场,乳白色的地面上,鬼画符一样各种顏色的场地线条,眼晕。

搏击俱乐部占了四分之一的场地,一头是排好队,跟著一个女老师,哼哼哈哈学著基础动作动作的初级班,一头是用上了手靶,噼里啪啦的中级班。

墙角是块铺了软垫,拳台一般大小的地方,正有一个大鬍子带著两队人做拳腿组合的训练,除了“前刺,后手,平勾”的喊声,还有击打在手靶腿靶上的“砰砰”声,传到李乐耳朵里,有些虚无縹緲。

米婭把几个初学的,介绍给初级班的女教练,拉著李乐到练习手靶的中级班这里。

“克鲁格小姐,这些教练都是社团自己找的?”趁著等教练的空,李乐打听著。

“啊,有学校的老师,也有外面过来的专业教练。”

“给钱不?”

“象徵性的给点,其实就是义务性质。”

“那挺热心的。”

“可不。”米婭一指墙角边的那个大鬍子,“托尼老师,是孔雀拳击俱乐部的专职教练,不仅不要钱,还经常给我们提供一些专业的训练器材。”

“练的人多不?”

“还行,不过没跆拳道人多。”

“啊,那个好看啊,飞来飞去的。就是有点儿费钱。”

“费钱,为什么?”

“板子比较贵,都是一次性的。”

“一次性?”米婭还想了想才明白李乐话里的意思,仰起头,大笑道,“这是个冷笑话么?”

“这不是事实么?”李乐低头看了眼这姑娘笑起来时,不断颤抖的肱二头肌,心道,真大。

米婭把李乐交给教练,迈著肌肉毕现,估摸著得有66厘米的大腿,去了器械区。

李乐在和教练聊了几句之后,做了第七套广播体操,热热身,就抓起手靶,站到一个一头黑色捲毛,戴著眼镜的白人小哥对面,“来吧。”

“你,新来的,能行?”

“没事,你做你的。”拍拍手靶,拍了两下,“砰砰”声倒是把对面嚇了一跳,看著李乐这带著压迫性的身板,小哥咽了咽口水,一咬牙,举起了拳头。

。。。。。。

“用力,用力,再用点力。”

“別总是我动,你得动起来,送胯,往前!”

“换个方向,再来一次。”

“怎么样,找到那个点了没?伸长,对,別缩回去。”

李乐给白人小哥指点几下动作,就见对面已经汗如雨下,“停,歇歇吧。”

“没事,要不,换我把这个套上?”

“不用,喝口水,歇会儿再来。”

“呼,你挺厉害的,应该去高级班。”小哥大口喘著气,冲李乐说道。

“都一样,都一样。”李乐解下手靶,坐到墙边,拿起自己的水杯,对准吸管,嘬了口。

“安德雷斯·蒂亚戈·达利桑德罗,来自阿根廷,你叫什么?”小哥凑过来,问道。

“等等,说慢点,你叫啥?”

“安德雷斯·蒂亚戈·达利桑德罗。”小哥又说了一遍。

“哦,你好,我叫李乐。”

“霓虹人?”

“哎,你怎么骂人呢?”李乐忽然一瞪眼。

“啊?不,不是,我......”白人小哥嚇了一跳。

“哈哈哈,和你开玩笑的,我是华夏人。”李乐伸出手,安德雷斯这才鬆口气,和李乐握了握,又听到李乐说道,“告诉你个经验,以后,见了分不清长相的东亚几个国家的人,你最好先问是不是华夏人。”

“为什么?”

“刚才不给你展示了么?”

“哦哦,好的,好的,我记住了。”到这里来读书的,都不是歷史盲,自然知道李乐的意思。

“怪不得,你们都会功夫。”安德雷斯冲李乐比划著名,嘴里嘟囔著,“布鲁斯李,杰克成。”

“你想多了阿米狗,你们阿根廷人都会踢球么?”

“差不多。”安德雷斯居然很认真的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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