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切困难就该迎刃而解了,放心吧小姑娘。”批评家颇为臭屁地说道。

“首先就是离开这个脏兮兮的下水道了,出口应该在嘎哑?別擅自行动啊哑!难、难道说你本来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吗?哑!这里不应该是你灰心丧气、斗志全无,然后让位给老子我当主角的桥段吗!哑!”

好吵啊这傢伙———·

强忍住想翻白眼却做不到的心酸,安杰丽卡按原计划跟隨白天睡觉前勘测到的路线一路爬行,

很快便来到了一处排雨沟的铁柵口,从寒风中探出半边脑袋来,一小片冰冷的雪正正好落在了她的脑袋上,冻得她下意识地將身子往地下缩了缩。

下、下雪了?

抬眼看去,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街灯熄灭了一片,仅有零星火光在远处摇曳著,街道磨损的砖面上堆一层薄薄的积雪,隨著更多雪从夜空中飘落,积雪正快速堆积著。

要是下足一晚上的话,估计跌天刚好够淹没脚踝吧,

对人而言已经是足以造成交通困扰的积雪了,对现在是一条蛇的她而言更是致命的威胁。

真糟糕啊-应该在下水道內前行吗?但下水道的话不但不知道地形,还可能遭遇诺斯费拉图氏族的吸血鬼.

兽性术是那群下水道老鼠的血脉律能,自己能抵御兽性术的控制吗?或许可以,或许不行,总之安杰丽卡完全不想冒这个险。

“嘎哑一一好、好窄!这种洞只有老鼠会钻!嘶哑!好冷好冷!这里是南极吗!”明明会飞,

脚程却落后侦探一截的批评家终於也来到了出口,將脑袋探出那对它而言绰绰有余的铁柵缝隙后,

又立刻缩了回去。

恆温动物就別给我怕冷啊,还有你的体型明明还不如老鼠大呢一一要是自己还能说话的话,多半会这样吐槽吧,可惜现在开口只会嘶嘶嘶。

“嘎哑!下冰了!好冷!”幻惑鸦蹲在铁柵下方,收起翅膀打了个冷颤,“哑!你应该儘早搬家到温暖的南方去!就像我们乌鸦迁徙一样!”

首先大部分乌鸦是留鸟,其次你刚才说了这是南极吧,那迁徙也应该去迁往北方,在南极还往南去是想在极点插国旗吗?

嘶!好想这样吐槽!可惜现在只能嘶嘶作鸣!

安杰丽卡捏紧了自己不存在的拳头,正思考该怎么从这铺满积雪的街上一路溜到警局时,一旁的幻惑鸦又將脑袋从铁柵缝隙里探了出来,甚至往上一蹬,用爪子攀住铁柵后颇为费力地抬起了自已稍显肥硕的身躯,一番挣扎后整只鸦穿过缝隙钻到了外头。

“哑!好冷!好冰!好雪!”

一串略显莫名的形容词从它嘴里接连蹦出,虽说它抱怨个没完,但也没像先前那样光速钻回地下,而是抖了抖身子,让自己的羽毛儘量变得蓬鬆了些,再转过头看向探著半颗脑袋的蛇:

“真不容易呢小姑娘,但这里信號还不错,稍等一下吧,它们应该很快就到了。”

它们?

安杰丽卡还在困惑中,突然远处传来一声细微的鸦鸣,紧接著,几个不甚起眼的黑点出现在了远处的天空中,几乎融身在了那漆黑的积雨云下,只能隱隱看清那似乎是一群鸟的身影。

乌鸦-

“哑!”

鸦鸣声迅速放大,批评家转过了头去,“嘎,这么快就来了么,应该是先前就在这附近吧,运气真不错呢。”

“嘎哑!”“哑哑!”“哑!”

数只身躯庞大的渡鸦接连跃入雪中,巨大的躯体將积雪压垮,深深的雪瞬间便淹没了乌鸦那的纤细的脚。而它们虽说步履维艰,却仍像跑到了岸上扑腾的鲶鱼般艰难地迈向了侦探,嘴上更是“哑哑”地叫唤个没完。

为首一只体型更大,爪子和喙也更粗壮,其他渡鸦都以它鸟首是瞻。

將军—

“哑!”將军几乎瞬间便认出了它的主人,步子笨拙地踏过积雪,险些摔倒般激动地跑到了安杰丽卡跟前,似乎想扑上去,却又突然停下脚步保持了距离,在寒风中立直了身体,缓缓抬起右翼,敬了个乌鸦版本的军礼。

“哑!”它大叫一声,身后的渡鸦们也跟著抬起了翅膀。

“嘎哑!”*n

十多只帅气的渡鸦在雪地里摆相同的姿势,场面可谓相当震撼,加之它们敬礼的对象是一条蛇,要是被哪家新闻媒体拍下来了,应该能在某位三流撰稿人的笔下成为一篇不错的怪谈故事吧。

將军.—.

安杰丽卡眨了眨她有些湿润的蛇眼,探出身子爬向前方,用脑袋顶了顶將军的鸟喙。

嗯,辛苦你了,放心吧。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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