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渝怎么可能会死呢?

我还没亲眼见到他。

我刷新秦氏旗下社媒的社交帐號,拼命祈祷有人能来闢谣。

却只等到一张讣告。

一瞬间,那根拴著我,將我留在人间的细线…

忽地断裂。

……

我站在那,行人嫌我挡路,烦躁地用胳膊撞我。

我踉蹌了一下,没动。

好似一切都失去意义,又好似失去很重要的东西,我的心臟空荡荡的。

我捂著胸口,却又想不通那东西是什么。

婚礼我爽约了。

男人破口大骂,发来许多语音,我一条都没有听。

我裹著被子坐在小床上。

脑袋空空,死活想不明白我失去了什么。

直到几天后的一个早晨。

猝不及防的,我收到一封遗嘱,以及一满盒的信。

“这是先生写给你的。”

那是秦家的管家,我分明从未见过他,他却说秦淮渝给我留了信。

“您想看也好不想看也罢,总之这是您的东西。”

管家走了,我停在原地,满脑袋浆糊。

为什么给我留信?

为什么把名下所有的可流动遗產全部转赠给我这个陌生人?

我不明白。

我们这辈子明明只见过一面,並且是擦肩而过的一面。

秦淮渝为什么偏偏还记得我?

我合上门,那个盒子我原本不打算打开,却还是在半年后没忍住將盒子砸碎。

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一瞬间,积蓄多年的沉重爱意向我涌来。

从年少时期,再到长大成人。

在我从未想到过的地方,有人时刻关注我,写下一封又一封的观察。

【30xx年03月15日,你在体育课上受了伤,会很疼吗?】

……

【30xx年08月21日,恭喜你离开了那个家,你此刻是否开心?】

……

【30xx年01月19日,你在和朋友堆雪人,我很高兴,你终於有了自己的新朋友。】

从我小到大,横跨十余年,秦淮渝记录著我的一切。

每天数条的短日记,他在以一种与我熟知的口吻,庆贺我的成长。

可我从未见过他。

不对,有哪里不对。是不是忘了什么?是不是我无意忘记了什么?忘记了很重要的事?

我抱著信衝进秦家。

我强闯他的房间,推开门,看见摆在桌上的相框。

一张合照。

已经泛黄,人数眾多,却唯有我在的那一片角落有过度摩挲產生的斑驳。

我又衝出別墅。

今天是秦淮渝下葬的日子,我衝进葬礼现场,拦下准备下葬的棺木。

我捶打著棺材,红著眼,想问秦淮渝到底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可死人不会说话。

我拼命晃著棺材,保鏢想阻拦,被秦家的管家拦下。

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发疯。

疯著疯著,我累了,趴在棺上小声啜泣。

我以为我永远不会得到答案。

可棺木中的秦淮渝因我的哭泣晃了晃,临死前攥著的纸张从手中掉出来。

上面写著一行字。

【秦淮渝会永远爱著卿啾,永远。】

我恍然

是爱吗?秦淮渝居然是爱我的吗?

我提出要那张纸。

秦家的管家答应,取出纸张递给我。

我攥著纸浑浑噩噩地走在街上。

中间前父亲给我打电话,他气若游丝,像是快死掉了。

於是毫不顾忌,对我破口大骂。

他说我是个野种,活该没人爱,活该孤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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