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澹臺博伟特意前来询问艾慕云浩的病情后,江清月更坚定了要將此事保密的决心,以避免引发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艾慕锡栋理解江清月低调行事的想法,因此毫不犹豫地下令禁止任何人谈论艾慕云浩的病情。然而,与此同时,另一头的澹臺博伟却对此一无所知,依然深陷於对江清月的猜忌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澹臺博伟有一种感觉,这个自称什么神医的年轻人,自己总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只是他苦思冥想了好多天,就是不知道这种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怀疑的种子一旦被埋下,便很难再消除。

澹臺博伟决定派人调查那个自称神医的年轻人。儘管怪医伯渠在这世界上享誉盛名,但是他的徒弟只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怎么敢大言不惭地自称神医的?

澹臺博伟想弄清楚这个神秘的年轻人到底是谁?以及他为何会让自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可艾慕云浩依然没有醒过来的跡象。江清月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啊!明明脉象已经平稳,侵入肺腑的毒素也已经被药浴泡得溶进了沐浴的水桶里。怎么可能还不甦醒呢?”

艾慕锡栋心中不禁对江清月產生了一丝疑虑和动摇。毕竟在此之前,怪医伯渠曾將江清月夸讚得天乱坠,称其为绝世奇才,不仅掌握了早已失传的精湛医术,更夸下海口说只需短短三日便能让病人甦醒过来。

然而此刻,当艾慕锡栋凝视著床榻上那张原本苍白如纸、如今已恢復些许血色但仍深陷昏迷之中的艾慕云浩时,他內心的焦躁与不安愈发强烈起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而眼前毫无起色的状况令他渐渐失去了耐性。

终於,艾慕锡栋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他的嗓音骤然间变得冷酷无情,带著毫不掩饰的责备之意直接懟向江清月:“年轻人啊,適度的自信固然无可非议,但若过於自负,则未必是件好事。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医术高明,可如今这局面又该作何解释呢?”言语之间,满是对江清月能力的质疑与不满。

江清月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对著艾慕锡栋说道:“艾慕司令,依我之见,恐怕是您的公子自己不愿意甦醒罢了。”

“不愿甦醒?”艾慕锡栋一脸茫然,疑惑地凝视著江清月,“此言何意?还请神医明示。”

江清月目光投向病床上,此时艾慕云浩的脸色已逐渐恢復常態,但江清月的眼神依旧冷漠如冰,紧紧盯著艾慕锡栋,缓声道:“若我所料不差,您必定曾在令郎耳畔低语,告诉他从今往后,那艾慕纯茹便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待他康復之后,便会为二人操办婚事,对吗?”

艾慕锡栋頷首应道:“確有此事。老夫的確多次提及。然而,此举纯粹是想激发他儘快甦醒啊!”

江清月冷哼一声后,面无表情地走到艾慕云浩床边坐下,並毫不客气地抓起他的手腕开始切脉。

片刻之后,她缓缓鬆开手,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充满惋惜地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啊!令郎心中並不喜爱那位艾慕纯茹姑娘,所以才会用昏迷不醒这种方式来默默抗爭。他这样做,其实是想表达对您私自为他定下艾慕纯茹这位未婚妻一事的不满和抗议。”

“这……怎会如此?”艾慕老头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盯著江清月,听完她所言,內心不禁涌起一阵懊悔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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