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鷺说,“像夏依娜这种穷凶恶极的人,身上不知背负了多少命案,她知道被抓住反正是一死,也不在乎多杀几个。”

沈渡舟一脸忧心忡忡,“可是曹政委派人去查过了,她的身份证没有任何问题。现在,团里已派出了两组人马,一组赴她的身份证原籍地调查,不过大概率是查无此人。另一组去了西疆寻找证人,看是否当年有人见过她的真容。”

江晴鷺心想,但愿快点有结果吧,这个夏依娜太狡猾了,案发现场找不到一点指纹鞋印,那个老奶奶大概率也是找不到了。

没有证据,警察不会抓人,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感觉,但警察是不会相信她的感觉的。

此时夏依娜坐在房间,一肚子闷气,江晴鷺不仅没死,还白白送给了她一个敛財的机会。

她非常后悔,当时没有往江晴鷺天灵盖上补一棒,她就再也没有甦醒的机会了。

她不知道那一刻,为什么没有下狠手,也许因为江晴鷺是个兽医,在牧民的眼中,兽医都是下凡的神祇。

她记得有一个寒冬的深夜,家中的氂牛难產要死了,这对於贫困的家庭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一家人都沉浸在悲伤中。

忽然透过漫天的风雪,一团火光出现了,兽医翻了几个山头赶了几十里路走来了,当他出现的那一刻,世界一下子变得祥知,他们知道死神要望而却步了。

夏依娜正出神间,陆少燁走进来,將门关严了。

“为什么要对江晴鷺下手?你不是保证过,目標只有沈渡舟吗? ”

夏依娜冷笑,“怎么,你心疼了?难道你对江晴鷺还有感情?”

陆少燁怔了怔,从前的江晴鷺在陆家,就像个男人婆一样,又粗糙又凶悍,让他提不起欲望。

但现在嫁到沈家,养得像蜜桃一样水灵灵的,身子又娇又软,每次看到都心猿意马。

陆少燁看到夏依娜的目光,回过神来。

“哼,我怎么还会心疼她?她已是沈家人,当初在婚礼上捲走嫁妆嫁到沈家,让陆家丟尽了脸,我跟沈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他过来搂著夏依娜,“我是担心你,你这样四处杀人,难免要露出马脚,到时沈渡舟没死,自己先暴露了。”

夏依娜冷冷地说,“放心,既然她死里逃生了,大概命不该绝,我不会再下手。”

陆少燁这才鬆了口气,闻著她身上浓郁的香气,又要往她脸上亲去。

夏依娜一闪身躲开了,“我该去干活了。”

陆少燁心焦火燎,上次在她身上尝到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就欲罢不能了。

他还想用强时,这时候外面传来苏桃桃的声音,她跟人打了几局麻將,因为手气不好输了,一路骂骂咧咧的。

陆少燁赶紧溜了出去,苏桃桃看见他从那边方向出来,满腹狐疑,“你刚才干啥了?”

陆少燁没被抓住什么,理直气壮,“我干啥了?你就是一天到晚疑神疑鬼,人家来帮你干活还不知足,你安心的养好胎吧,別惹事生非了!”

苏桃桃撇了撇嘴,要不是他对夏依娜有意思,怎么老在家中转?

等我哪天出去,杀你们一个回马枪,就知道有没有鬼了。

午饭的时候,江晴鷺走下楼,看到咤虎也在吃饭,就往盆里加了几勺鱼子酱。

咤虎吃到这么美味的食物,欢快地叫起来,对著她又亲又蹭的。

江晴鷺摸著咤虎的头,“这次我要好好感谢你,要是没有你,我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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