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鷺说,“就是同院的军官,沈渡舟。”

江雨鹃愣了愣,隨即大笑起来,“你说你嫁给了沈渡舟,那个残废?”

江晴鷺像看著个脑瘫一样,点点头。

沈渡舟有什么不好?家境优,长得帅,床上功夫也厉害,前世若不是她自己作死,完全可以在沈家无忧无虑过一生。

江雨鹃笑得枝乱颤,“江晴鷺,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沈渡舟半身不遂,就是个活死人,你嫁给他想当一辈子寡妇吗?”

原本还以为江晴鷺忽然变聪明了,没想到依然蠢得无可救药,跳进了另一个大火坑。

江晴鷺不屑反驳,等她怀了孩子,亮瞎他们的狗眼。

林翠嵐却內心复杂,原来吉普车就是江晴鷺家的,那她腕上这个夸张的鐲子,也一定不是玻璃,而是真正的祖母绿。

再看她通身的气派,儼然就是一个首长夫人。

唉,只怪女儿不肯去,白白错过这么优秀的家庭。如今看江晴鷺容光焕发的样子,哪里有半丝苦难的意味?

江开诚原本对女儿漠不关心,听说她嫁到了高干家庭,立刻喜上眉梢。

自己虽然是一个局长,但农业局並无实权,哪比得上沈嘉树这种功勋显赫的师长,人家战友遍布各条线上的权贵。

林翠嵐心中嫉妒,可嘴上还是客气地说,“晴鷺,你的目光真是好,嫁到首长家,以后衣食无忧,可以幸福的过一辈子了。”

江晴鷺抚摸著手中的鐲子,轻描淡写地说,“可不是吗?才过门一天,婆婆不仅给了我这个鐲子,还给我一万元现金,我哪还用为生活发愁?”

林翠嵐一听,內心嫉妒得要扭曲了,江家至今的存款都没有一万元,而她嫁过去就成富婆了。

她不想再听下去,拉著女儿去厨房做饭了。

江开诚坐在那里,一个劲问养女,沈师长身体好吗,平时忙些什么,都与哪些朋友来往等等。

江晴鷺一眼看穿他的居心,想攀上沈家的关係,为仕途铺路,於是敷衍地回了他几句。

別以为这个养父就是善类,前世得知她不是亲生女儿后,她在陆家受尽折磨,最后贫病交加被赶出来,他们压根没来看一眼。

甚至后悔养了她,说她鳩占鹊巢,夺走了亲生女儿的幸福,让她为亲生女儿抵命。

厨房中,林翠嵐埋怨女儿,“雨鹃,你怎么放著沈渡舟这么好的对象不要,白白便宜了江晴鷺?”

江雨鹃不屑一顾,“妈,沈渡舟是个残废,难道你愿意我嫁过去,一生无儿无女吗?”

林翠嵐还是有些不甘,“可是沈家有权有势啊,又不差钱,你看江晴鷺手上那个鐲子,起码价值一套房,出手就是一万元,有几个家庭能达到?”

江雨鹃也想不明白,书中的沈母对儿媳一毛不拔,每次生活费三五十的打发了,怎么对江晴鷺这么大方?

不过有钱又怎么样?天天面对一个瘫子丈夫,人都要憋疯了。

希望江晴鷺也熬不住,跟著一个男人私奔,被骗去卖入夜店,感染上爱滋。被骗去缅甸更好,天天受电击遭轮姦。

而她要嫁得好还不容易?哪个是未来的巨星,哪个是未来的首富,哪个是未来的市长,全在她的掌控中。

她可以隨便去挑一个男人,陪著他“同艰共苦”,共享锦绣前程。

所以,江雨鹃信心满满地说,“妈,一个瘫痪的团长算什么?我將来嫁的男人,一定非富即贵,远远地超过沈家!”

林翠嵐见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了,只能希望女儿梦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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