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字:“我们要是被人一锅端了,居续怎么办?我看还是多请些保鏢吧,居续和居宝阁都要顾及到。”
“好。”
他不是张扬的性格,不像別的土豪,出趟门前呼后拥带一大堆保鏢,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钱。
他很注重隱私,出了这个圈子几乎没人认识他,可以说糊是他的保护色。
但是我在停车场被袭击,他不能再继续低调,原本放在暗处的保鏢当晚就在院子里巡起逻。
第二天,我去上班,前后各跟著两台车,只要有人想超车,后面的两辆车就隨机出列,挡住那辆车,等红绿灯的时候,它们就前后左右把我包围起来。
四辆车一路护送我到公司,而且他们偽装巧妙,別人都不知道他们是保鏢。
坐电梯上楼的时候,我看著身边打哈欠的牛马们,忍不住在心中感慨:居然能被四辆车护送上班,我真是出息了。
幸好他们的薪水不用我付。
一到办公室,我先收到了后勤部的维修单,新拦车杆八百,人工二百,收我一千。
妈的。
安东尼上了班才听说我被人袭击了,他叫我进办公室,囉哩巴嗦慰问一番,最后说那一千块他给我报销。
只有这句话是有用的。
之后,人力资源部、安全部和法务部也纷纷找我谈话,工会还给我爭取了五千块的人道主义慰问金。
慰问金是直接打到卡上的,我决定把这笔钱当成“两周不说话”的打赌奖励,等能说话那天就跟居续分了。
至於居延……
也分他一点好了。
毕竟医药费、安保费也要钱,我给他一点小钱当甜头,就能让他继续给我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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