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亿刀的罚款沉重的压在高信的头上,家里的气氛也变得压抑,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居延第几次彻夜未眠了。
现在我下班回家,无论早晚都见不到他,他不是在公司加班,就是在书房里像著了魔一样盯著几台电脑,有时连我敲门都听不到。
据摩丹眼线匯报,居延这些天在公司的状態也不是很好,工作都分派给其他c级高管了,连董事会和高管晨会都无暇参加。
现在高信內部传出一种声音,说他用槓桿炒期货赔了很多钱,董事会怀疑他以权谋私,动了公司的资產。
而且,居延作为目前最大的个人股东,决策越来越有一言堂的架势,董事会认为他已经不適合担任云城总部ceo。
这群人准备在下个月的董事大会上,联合外国大股东和机构投资者,用加起来超过居延的股权强制换掉他。
他们寧愿外聘ceo,也不愿让高信毁在一个赌徒手里——
阿瑞斯爆仓的教训太大了。
居延在公司的处境应该很为难,但他对我还是一字不提。
他不提,我也不问,每天照常上自己的班,做好自己的工作。
只有自己赚的钱不会背叛自己,而且想怎么就怎么,不必揣摩任何人的想法,也不必看任何人的脸色。
在高信召开董事大会那天,晏落也来云城出差了,他要主持更新私有云。
一別几个月,我奉公司的命令去机场接他。
我在出口东张西望找轮椅,一个拄著手杖的墨镜口罩男隔著一道护栏,柔柔弱弱的站在我跟前。
我认出了他,惊讶地上下打量:“晏落?!你能走路了?”
口罩底下传来了轻而嘶哑的笑声:“嗯,现在可以不坐轮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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