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信財务部加班加点把补偿金髮到位,那群人就不来闹了。
居延也没有追究揍了高管的那些人,他不想把那些人逼得狗急跳墙,节外生枝,只想儘快平息这次风波。
他那边刚刚喘了口气儿,我这边竟然接到了摩丹的復面通知,差点在饭桌上跳起来。
我压根儿没去初面,怎么就进復面了?
里面肯定有起哥和哈嘍的事儿。
去不去?
我看著身边精通三国外语的居宝阁、预备流感结束后就出国留学的居续,还有对面那个催我深造的居延,最后下定了决心。
去!
我到此一游,见个世面,难道犯法吗?
反正也不是正式录用,我就没告诉居延。
犯不著什么事都告诉他,有首歌不是唱吗:“要留一点空隙,彼此才能呼吸。”
天天被他管东管西,真是不能呼吸。
我很重视这次復面,每天出门就待在图书馆里温习先前的工作,刷面试题,再查查行业动態。
復面那天,居延前脚出门,我后脚就去了那家牛顿头美髮店。
店里刚开门,理髮师正睡眼惺忪的拖地,看到我站在门口,还以为是找事的,立马扶著地拖,夹腿站直,满脸堆笑:“姐,这么久了,不能再退钱了……”
我说:“我有急事,快把头髮给我拉直!”
“啊?哦哦!”
理髮师拿起直发棒干起来,最后还用髮蜡给我梳了个油光水滑的师姑头。
我付了钱衝出门,提前来到摩丹,在厕所里换上面试高信的那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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