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因为生病,晚上吃了药,自己睡主臥。
等到夜深人静,他的咳嗽停了,我溜下床,咬著手电筒在书房里翻箱倒柜找证件,准备把证件撕了。
想带我走,没门!
找了半天,一无所获。
想也是,他那么防我,肯定把证件藏起来了。
我在他的转椅上坐了会儿,下楼把自己的身份证剪了。
第二天一早,居延看到我摆在桌上的两截身份证,气笑了。
我挑衅的看著他:“要走你走,我不走。”
他说:“很好。”
临出门,居续心血来潮,上楼拿画笔。
居延突然把我堵在玄关,摘下口罩来了个深吻。
我又惊又气又噁心,一把推开他,连呸三声:“有病啊你!能不能死远点別拖累我!”
居延拉上口罩,恶狠狠的笑了:“就算死我也要拉著你,你休想甩开我。”
我抄起鞋拔子就要抽他,居续正好抱著画笔跑下来,我只能暂时放过这个狗东西,自己去洗手间灌了一嘴漱口水,又倒了几颗感冒胶囊防患於未然。
本来居延今天要带我们出国,已经给孩子请了假,现在走不成,他只能销假送孩子去上学。
我开著小跑去接哈嘍,到了公司,又在停车场遇上了安老爹。
安老爹今天也在咳嗽,原本健康红润的脸带著点病態的潮红,背也微微佝僂。
儘管我们俩相看两厌,但安老爹知道哈嘍是联合办公室的核心技术员,对他还算客气,主动开口寒暄几句。
哈嘍点头回应了他的寒暄。
安老爹坐电梯先走,我和哈嘍乘坐下一趟,进去后,电梯门刚合上又打开,居延站在外头,冷淡的打量著我们。
因为我和哈嘍是绝对的清白,所以我扶著轮椅,理直气壮的拒载:“居总,你去等隔壁的高管电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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