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又不是小学生,怎么会想家想到哭。我们来確认一下今天的行程,九点国会中心演讲,十二点与对方ceo非正式交流,两点外资银行帝都总部闭门会,四点准备返程……”
等我报完行程,安东尼把一个点心盘子推到我跟前:“这个给你,太甜了我吃不下。”
盘子里是很精致的小方糕,我没跟他客气,捏起来一口一个。
一大早就得给他安排早饭匯报行程,我还饿著呢!
离开帝都之前,我用机场电话联繫了大师姐,进行一番寒暄。
她语气如常,没有提晏家。
晚上结束工作回到家已经是八点钟,我刚进门,还没睡的居续就像只小狗,撒著欢扑过来抱著我的腿:“妈!”
我放下包摸摸她的头,问她在家有没有听话。
居续说:“有噠!”
穿著家居服的居延也走过来,脸上不阴不阳,不冷不热,看不出表情。
没等他开口,我就把袋子递过去:“合作商送的伴手礼,我给你们都要了一份。怎么样,我顾家吧?”
居延嘆了口气:“你刚从外面回来,洗了澡再抱孩子。”
“哦。”
居续比他好哄多了,一份伴手礼就能打发,抱著袋子回房间了。
我洗了澡坐在床尾擦头髮,居延已经把孩子哄睡,走进来问我:“要吃什么东西吗?”
我说:“不吃了,刚坐了飞机又坐车,现在有点噁心。”
他拿了只吹风筒出来,帮我把头髮吹乾,然后坐在一旁,把脸埋在我热乎乎软蓬蓬的头髮里,深深的呼吸:“连荷……不要离开我。”
儘管他语气轻柔,但两手却把我牢牢的圈在怀里。
我说:“知道了,你照顾孩子辛苦了,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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