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配让你想,谁配?晏起吗?”他的视线从我脸上慢慢的往下滑,“你確实艷福不浅,走了弟弟,来了哥哥。除了在酒店,你们又做过几次?”
虽然我穿得很厚,但他那霸道又下流的视线仿佛把那些衣服一件件全扒了下来。
我恼羞成怒:“別以为別人都跟你一样齷齪!”
他点头:“那就只有一次了。单凭这点,我留他一命。”
听到这话,我的心臟猛地一痛:“你把他怎么了?!”
居延低头看著我:“他在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要跟我一起去吗?”
我一把揪住居延的领口:“你混蛋!起哥从来没有迁怒过居续,一直把她视如己出……”
居延的微笑还在脸上,但是那双漆黑的眼睛像铁石一样,没有半点光亮。
他冷冰冰的俯视著我:“我还没死呢,不需要他给居续当爹。”
我慢慢鬆开他的衣服,浑身冰冷:“居延,你这么对我们,你会遭报应的。”
居延说:“我从不信报应。”
时隔一年多,我又坐上了居延的黑色大g。
冬天黑得早,而且开始起雾了,明亮的车灯穿透雾气,在公路上趾高气扬的轰鸣。
城郊有一片还没竣工的期房,居延开进去,把车停在一座水泥楼前。
整座楼都是黑漆漆的,只有二楼露出了朦朧的光。
我解开安全带跳下车,朝著二楼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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