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都是女人居於男人之上,哪有让男人欺压的,真是想一想就来气。

她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说道:“我也许真是天选之子,这次劫道小皇帝,还让我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好东西。”

叶杏好奇的问:“什么好东西?”

秦权錚:“传国玉璽。”

叶杏:!!!

她惊叫:“传国玉璽?受命於天,既寿永昌!”

秦权錚:“对。”

叶杏激情拍桌:“你都有玉璽了,肯定是天选之子呀!这还有什么疑问?干就完了!来,跟我学,称朕。”

秦权錚饶有兴趣的笑出声:“朕?”

叶杏:“吾皇万岁万万岁,哈哈哈哈哈!”

秦权錚冷静道:“多谢你的鼎力支持,现在时机还早,以后究竟是什么情况,还尚未可知。

如今我正躲於深山野林,逃避苏国摄政王的追杀,他八成知道传国玉璽已经落於我手,正在想办法对我们赶尽杀绝。

若非我提前已经做好了部署,现在的处境想必会相当艰难。

自今日起,还有的是硬仗要打呢。”

叶杏:“有什么事儿就跟我说,我能办的都会帮你的。”

秦权錚问她:“你生活在没有皇帝的和平年代,为何对这种事如此感兴趣?”

叶杏说:“其实我们在解放前也是男尊社会,到现在为止,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还没有被根除。

很多人依旧重男轻女,压迫女性,既要又要,软饭硬吃。

这种风气不知道要过多少年才能彻底清除,我们是没办法再大刀阔斧的改变了,但你那里还可以。

有句话叫现仇现报,父债子偿,你知道吗?”

秦权錚思考了两秒,抚掌道:“你想叫我顛覆这个王朝的规矩,让那些压迫过女性的男人,无论是老的少的,已婚的未婚的,都来反尝一遍被压迫的感觉?”

叶杏诚实的说:“想一想就很爽呢。”

秦权錚爽朗一笑:“好,你的这个愿望我接下了。”

叶杏:“鼎力支持!”

……

秦权錚和叶杏聊完了天,自觉心潮澎湃,但她並没有多说什么,有些事要看如何做,而不是如何说。

参军晏极已经扒完了碗里的饭,此时把筷子一丟,一口灌尽杯中酒,齜牙咧嘴道:“够烈,够味,跟我夫人一个样!”

眾人顿时大笑,有人故意打趣道:“你夫人出自將门世家,那身功夫也不俗吧,据说上次还把你给打伤了?”

晏极瞪了同僚一眼,无语道:“妻夫情趣你不懂吗?就他那个头,那力气,还想伤到我?也就是个三脚猫的水准,男子里可能还算排的上號,跟女子比,那可就算了吧,力气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那你脸上当时怎么还掛彩了?”姜景怀一边吃饭,一边揶揄的看著她。

“唉,你们这些粗人,一点都不懂闺房情趣,我不让著他,他晚上不让我进房呀。七尺闺男,蹦豆大点个子,跳起来只能打到我胳肢窝,岂可伤到九尺女人?”晏极大咧咧摊手道。

七尺,161cm至168cm。

八尺,184cm至192cm。

九尺,207cm至216cm。

对於一个身高两米的女人来说,一米六的男人只能算得上是体態玲瓏,小巧可爱。

说到男人,这群女尊的军妇们就有些emo。

这个狗屁男尊世界,简直没有可以入眼的男人,一个个既没有男人样,也没有男人味。

尤其是那个摄政王,好好一个大家闺秀,非得出来夺权打仗,这是男人该干的事吗?简直是公鸡乱打鸣,伤风败俗啊。

姜景怀道:“此处各地藩王皆为男子,连起义军首领也是男的,女子地位相当低下,咱们行动起来,处处受到掣肘,实在是叫人不痛快。

如今钱財和国璽已经筹谋到手,只差兵权,不如借力打力,夺了摄政王战庭风的五十万兵马?”

秦权錚悠悠喝了一口酒,说:“景怀觉得,如何借力打力啊?”

姜景怀敛眉垂眼,声音平缓:“敌我实力悬殊,只能智取,不能强攻,卑职愚钝,还需將军出谋划策。”

晏极转了转眼珠子,接话道:“你小子说话就爱说一半留一半,啥智取呀,不就是美人计吗?战庭风不过一男子,收服一个男人,与將军来说,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秦权錚打断她们:“都说了要叫老大。”

两人赶紧改口:“是,老大。”

秦权錚喝了一口酒,声音冷然,带著不可忽视的藐视:“男人而已,最易沉溺於小情小爱,待我把他收做男宠,他的兵马不就是我的吗?”

……

与此同时,远处某山坡上,摄政王战庭风黑衣如墨,负手而立,轻蔑的对幕僚道:

“女人而已,最容易陷於情爱,待我把她收作侍妾,她的国璽,不就是我的吗?”

幕僚感动的热泪盈眶,拱手道:“王爷,听说那女人彪悍异常,行为举止粗劣,不讲规矩品行,恐怕早已不是清白之身,王爷为了江山大业,真是受苦了。”

战庭风道:“男人睡女人,没有吃亏的说法,关上灯都一样。

记得给她一副红汤,可不能叫她怀了我的种。

待我拿到玉璽,立刻杀之!”

……

巨石前。

晏极忧愁道:“听说那战庭风已年过三十,乃是半老徐爹,名下还有三个儿子,如此残败柳,还生不出女儿,给老大做男宠,实在是委屈老大了。

为了以防万一,侍寢前先灌一副绝子药给他吧。

待事成之后,立刻杀之,以免影响老大的名声。”

姜景怀说:“幸好咱们將军有五个孩子,差一点就被他比过去了。”

秦权錚按按眉心:“也不知道我离开后,她们五姐妹能不能把將军府撑起来,唉,孩子都是债呀。”

一直没说话的幕僚焦明喆开口提议道:“老大,鄙人还有一计,既然战庭风有儿子,以他的年纪,最大的儿子应该15岁了吧,这个年纪的儿郎,正是赘妻主的时候,咱们直接抢他儿子不就行了吗?”

秦权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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