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作,简直了!

怪不得典韦总嘟囔著要跟军师出门呢,好傢伙,当真好处拿到手软啊!

“別驾之名,邵早就如雷贯耳了,今日能与別驾共饮,此乃人生一大幸事!”

瞧瞧,瞧瞧人家孙邵怎么说话的?

这嘴啊,也得看跟了什么人不是?真要是跟了禰衡,呵呵,那才算是白跟了。

“长绪兄谬讚了,显於兗州就听过长绪兄的大名了,能被孔北海誉为『廊庙才也』的,可也就长绪兄一人啊!”

文人说起话来都是很好听的,当然,指的是大部分文人。

毕竟,他们夸人夸起来,那可当真是天乱坠,能扛住的没几个人。

只不过,文人骂起人来,嘖,杀伤力也是巨大的。

“某之幸,哈哈!別驾来饮!”

“好,请!今日某与长绪兄不醉不休!”

“好好好,不醉不休,不醉不休啊!”

孙邵大喜,唐显夸人,那含金量可比孔融强得多,最起码,能甩开孔融八条街。

孔融那最多算是个民意调查,唐显这可是官方判断,含金量怎能相比?

至於不醉不归?嗐,都是小事。

正好,他们也算是刚刚经歷了一番极为刺激的场面,昨夜也未曾饮酒压惊,正好,都赶上今日了。

乾脆就敞亮的喝一次嘛!

且再观另一方位,禰衡,程昱,贾詡。

他们三人之间的氛围,嘖,怎么说呢?

有些哏哏吧吧的。

虽然还能在酒精的维护下继续饮酒,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氛围怪异。

忽然,禰衡饮完杯中酒,抚掌而笑,双目充斥血丝看向贾詡。

贾詡眨眨眼,嘶!

额角青筋开始跳动,他忽然想起了昨晚唐显给他说的那些。

禰衡有病,好骂人。

只是,这人没这么虎逼吧?

正当贾詡程昱二人思忖之际,禰衡开口了。

“某早就听闻贾詡贾文和的名声,不曾想,却在昨日被贾先生救於都昌。”

“然衡性情耿直,些许不畅之事压在心中愤懣不已,今日即见先生,当不吐不快也!”

“若是衡言语有误,还望贾先生见谅!”

说罢,禰衡拎起酒罈子狂饮一番,而后甩手將酒罈碎於案几旁,一腿踏案几,一手指向贾詡额头。

"吾尝闻阴沟之鼷鼠善啮樑柱,湿沼之蛇虺暗藏毒牙——今观文和先生,方知物象竟能擬人尔。"

"文和先生此瞳如夜鴞窥灯,额纹似盘蚓入土,当年段太尉若见尊容,何须费心平羌?但悬画像於辕门,贼虏自溃矣!"

"更奇者乃腹中经纬!董卓燃洛阳火,先生添薪;曹操图青州地,先生前驱。今又端坐明堂以作盟友......嘖。"

"诸公请看!这青衫之下可藏得李傕旧甲?袖袋之中还剩几钱西凉亡魂?"

怎么说呢?

诚然昨夜唐显已经给他们二人说过禰衡此人狂傲,並且,贾詡程昱二人也確实想要以禰衡为突破口。

但,並不证明,他们二人是个贱皮子,被人当著诸多有头有脸之人进行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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