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

心虚瞬间转化成怒意,仰头质问:“你威胁我?”

“怎么会?”季宴时不承认,“不过是心虚。想著坦白从宽。”

沈清棠:“……”

你猜我信不信?!

她信不信显然不重要,季宴时要的是她的態度。

四目相对。

沈清棠败下阵来,“我不过是去北川盘了几间铺子,怎么能说躲你呢?”

“是吗?”季宴时也不继续逼她,“还以为是本王哪里做的不好,惹到夫人了!”

夫人两个字,咬的极重。

刺的沈清棠麵皮发热,瞪季宴时,“你別乱叫!”

“没乱叫。”季宴时理所当然道:“咱们是去衙门公证过的。”

他轻勾了下唇,“不是夫人带著我去的?”

沈清棠:“……”

她也不是吃亏的主,打嘴仗谁不会。

“我带的是季宴时,不是百里初。你是谁?”

你是季宴时还是百里初?

季宴时僵住。

沈清棠推他,“让开。季宴时,之前我就说过,咱们俩没有关係了。也不能有关係。”

季宴时没再拦沈清棠。

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一日不解决,他们就难再近一步。

待到沈清棠的手放在门上。

季宴时突然开口唤她:“沈清棠。”

沈清棠回头看季宴时。

“倘若,我不是寧王。你会……心悦於我吗?”

什么事情一旦加上“如果”就会有很多种可能。

沈清棠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若不是寧王,便不会有果果和。”

说罢,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了几步,轻嘆一声,驻足回头。

烛光把季宴时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映在新换不久的玻璃窗上。

显的孤独又落寞。

沈清棠闭上眼。

別说古代。

就是现代。

也没有人教她该如何恋爱。

情之一道,千人千面,冷暖自知。

怎么选都对。

怎么选也都错。

***

不用再躲季宴时的沈清棠不用再一大清早偷偷摸摸离开家。

睡到自然醒后,起床餵完两个孩子,就像山大王一样去巡视地盘。

果果和不吃奶会馋,但是奶水对他们来说,跟喝水差不多,已经不能顶饿。

沈清棠出门时,季宴时和李婆婆一人抱一个孩子餵他们吃早饭。

火焰屁顛屁顛的跟在沈清棠身后出了院门。

小欺负火焰欺负的厉害。

別人都向著小,唯独沈清棠会数落小,教她爱护动物。

大概因此,小火焰格外亲近沈清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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