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烧了?

沈清棠刚起的困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接连在果果耳后,脖子上触碰试温后,拧了条凉毛巾给果果盖在额头上。

小傢伙不舒服的哼哼了两声又沉睡过去。

沈清棠摸著果果的体温,就算发烧也烧不太高,先物理降温试试,不行再吃药。

难怪在现代时,听孕婴领域的博主说婴儿也有质保期,母乳餵养的宝宝基本上前六个月不会生病,一出保质期就不好说了。

沈清棠坐在床边,就著昏黄的烛光,看床上並排躺著的两个小傢伙。

这是她十月……不,六月怀胎,九死一生生下来的孩子。

怀孕前四个月是原主受的罪。

不知不觉两个小傢伙就快八个月了,曾经小老头和小老太太一样皱巴巴的脸如今白嫩.嫩、奶呼呼的,像年画上的娃娃一样,漂亮又可爱。

当然,得是现代年画。

只看著,心里就温暖的一塌糊涂。

沈清棠伸手摸了摸小的脸,歉疚的低喃:“对不起啊!娘亲最近忙生意,陪你们的时间少了些。”

经销商团队,就像所谓的一传十,十传百,短短几天內迅速扩散开。

產能跟不上的同时,还要根据遇到的突发状况去制定相应的规章制度约束这些原本是陌生人的特殊经销商们。

百忙之中还得帮黄玉去查她夫君遗留的各方势力。

日子一天天过得焦头烂额,哪怕李婆婆是个很体贴的人,儘量努力让两个孩子在沈清棠的视野范围內,沈清棠陪孩子的时间比以往还是减少了很多。

可能每个当娘的都喜欢內耗,觉得果果生病是自己的疏忽,不由自主心生歉疚。

沈清棠伸手拿掉果果额头上的毛巾,打算重新换一下,却发现果果的体温恢復了正常。

沈清棠再三確认果果確实真的不发烧了,就像方才的高热是错觉一样。

沈清棠依旧没敢睡,生怕果果一会儿突然再烧起来。

她坐在床边,时不时摸了一下果果的额头。

目光旁落,在床尾內侧看见一枚积木。

沈清棠伸手把积木拿过来,回到书桌前,就著烛光又细细研究了一遍。

她也屈指挨著在积木上敲过,完全没有中空的声音,也看不出任何缝隙。

想了想,沈清棠伸手把积木丟进给果果洗毛巾的盆里泡著,又找出另外一枚积木坐在桌前研究。

这段时间太忙,积木的事被沈清棠拋之脑后。

手里这枚积木上的字母是d,只是刻字的人大概刚接触英文,刻的有些……丑。

沈清棠看的彆扭,拿起方才用过的毛笔,沾了墨重新沿著边缘细细描绘了一遍。

写字用的毛笔笔触比元d字笔画的凹槽略粗一些,墨很容易溢出来。

加上沈清棠为了修整d字的弧度来回描,墨汁渐渐把整个字母的纹路都填满了,不但没修出沈清棠要的效果,还把积木弄的脏兮兮的。

沈清棠摇头,无奈的笑笑,正打算把积木丟进盆里趁墨跡未乾赶紧洗乾净,就听见一声轻微的机簧轻响。

沈清棠低头,方才还无缝隙的积木,字母面弹起。確切的说是字母块弹起。

带字母的一面几乎有半个积木的深度,难怪怎么敲都没有空腔。

和上次一样,积木最中央的位置严严实实镶嵌著一枚小蜡丸。

有秦征的前车之鑑,沈清棠有样学样跟著用手小心翼翼把蜡丸取出碾碎。

里头也和上次一样是一张小纸条,小纸条上有一组不同的阿拉伯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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