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什么都看,但凡他认识的大眾蔬菜沈清棠瞄都不瞄一眼。

和果果个子矮,被放在地上只能看见绿油油一片。

新鲜了没一会儿,就咿咿呀呀抗议。

秦征没诚意地哄:“你俩乖一点儿。你们娘亲去给你们摘蔬菜做饭饭吃。”

这一串话里,和果果能听懂的大概就是“乖”、“娘亲”、“吃”。

尤其是,晃晃悠悠抓著秦征的胳膊在他怀里转过身抱著他的脖子连声的“呀呀呀”。

秦征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也没在意。

隨即脖子上一痛,秦征“嘶!”了声低头,质问,“你掐我?”

小小姑娘捏著他脖子上的一点肉皮两根小手指又抠又捏还挺疼。

仰著小脖子朝他“咿咿呀呀”一脸急切,明显是在催促他。

秦征皱眉:“听不懂你说什么。你想做什么?”

神色有点急,“咿咿呀呀”的更激烈了些。

秦征依旧听不懂。

急了,低头咬他胳膊。

只长了两颗小牙的小傢伙咬人还挺疼。

主要秦征不敢用力反抗,怕把她刚长的两个小牙崩下来。

另外一只手还得扶著果果,只能嘴上凶她:“鬆口!不鬆口揍你了。”

鬆口仰头看著秦征,小.嘴一瘪,立马泪眼汪汪的。

又奶又萌的小脸看著就让人心疼。

秦征连忙认错:“小,我错了,你咬吧!我不说了。”

然而为时已晚,小傢伙咧嘴就开始哭。

哭声又大又惨。

沈清棠听见哭声从地里跑过来,就看见秦征手足无措,一脸著急地在哄:“小祖宗,你別哭啊!是你咬我,又不是我咬你,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怎么了?”沈清棠开口。

秦征见沈清棠来,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鬆了一口气,苦著脸告状。

结果还他还没开口,已经转过身面朝沈清棠张开小胳膊,哭声又拔高了一阶。

秦征:“……”

带个孩子,怎么就觉得比竇娥还冤呢?

沈清棠拍了拍手上的土,伸手接过,从怀里掏出帕子给她擦著眼泪轻哄,“乖,不哭。娘亲回来了。”

然而没有用。

依旧哭的撕心裂肺。

沈清棠看向满脸鬱闷的秦征,“她怎么了?”

秦征摇头:“不知道,又掐我又咬我的。”

他都还没说什么,她倒是先哭上了。

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打她了。

沈清棠没有质疑秦征的意思,只是很纳闷。

不是个爱哭的,小傢伙最是爱笑。

好端端怎么哭的这么悽惨?

大概见娘亲也不理解自己的委屈,哭的更大声,一边哭一边转过身朝来的方向挣。

果果见状也单手圈上秦征的脖子,和指一样的方向。

只是他比较高冷,只发了一个单音节的“嗯”。

同样让人摸不著头脑。

都说知子莫若母。

沈清棠猜到了他们的意图,问:“你想去找季爹爹?”

爹爹指的是季宴时。

最初,沈清棠介绍季宴时,都是说“季叔叔”,后来早在两个人换户籍之前,季宴时就教两个孩子叫自己爹爹。

他带孩子的时长又是全家之最。

以至於说“季叔叔”两个孩子不知道是谁,但是说“季爹爹”他们就知道是季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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