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拖著疲惫又疼痛的身体,手里还拎著一个小布袋,仔细看外面还渗著殷红的血跡。

趁著深夜无人时,陆雪把这个袋子悬掛在王大山家的门脸上。

甚至还在大门上写下:血债血偿!

做完这一切后,陆雪又悄无声息的回了家。

隔天一大早,王大娘像往常一样开门时,看著门脸上明晃晃的血袋子,嚇的瘫在地上说不出话。

只颤音喊著:“大山,大山……快出来!”

昨晚赌博到前半夜,睡眼惺忪的被王大娘喊起来时,还带著一肚子怨气。

“娘,咋了?啥事?”

“你快来看看这是啥?”王大娘指著布袋颤巍巍的说。

此刻,新媳妇也从厨屋里走出来看,俩人一起走到大门口时。

看见大门上的血字和布袋里的东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王大娘崩溃的看著袋子里已经成型的男胎,哭著说:“这是个成型的男胎呀!起码三个月了!”

“你个混小子,是不是在外面干坏事,被人家找上门了?”

王大山没想到陆雪做事会这么绝,更不清楚她是如何知道他结婚的事,嚇得愣在原地,不敢动弹一步。

新媳妇捂著嘴巴隱忍著哭声,边哭边后退,一不留神滑坐在地上。

此时,剧烈的腹痛感也在她肚子里出现。

“大山……俺肚子疼!救救俺!”

看著儿媳妇裤子里渗出来的鲜血,王大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赶忙招呼王大山送卫生院。

等被板车拉到卫生院时,孩子也已经自己从肚子里掉出来了。

王大娘坐在地上又哭又嚎,拼命廝打著王大山,嘴里还不忘骂他:“打死你,连个孩子都保不住,一个都没保住……俺可怜的大孙子吶!”

被所有事折磨的王大山想去找陆雪要个说法。

可等他跑去国营商店时,却被王秋菊告知,陆雪请了一个多月的假,要回家照顾她娘。

王大山像只提线木偶一样走在镇里的大街上,天空飘起鹅毛大雪,没一会儿把他包裹成了一个完整的雪人。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真是血债血偿吶!陆雪算你狠!

家里浑然不知这一切的陆雪在炕上睡得天昏地暗,身上的疼痛让她起不来炕。

时不时有个嫂子过来看一下她,陆母更是恨不得让陆雪来她屋里睡。

“老大家的,你快去看看雪怎么了?咋躺了一天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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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雪说累的,有点儿感冒,犯困。”陆大嫂坐在一旁边纳鞋底边说。

陆母嘆口气说:“哎!你们俺都不操心,俺现在就担心雪,俺一直觉得她有啥事瞒著俺。”

陆大嫂笑著说:“雪能有啥事,人每天都按时按点回来,每个月还给俺们每个嫂子一块钱,比以前懂事多了。”

一说闺女的好,陆母欣慰的笑起来,赞成的说:“是这个理,確实比以前懂事。”

陆雪在家浑浑噩噩坐了半个多月的小月子,王大山的媳妇也被娘家给接回去。

人家的娘家兄弟还把王家砸个稀巴烂,暴打了一顿王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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