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王跃华恍然点头。

小时候父亲给他讲的一些打猎知识,都是最基础的,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记得的就更少了。

“这熊胆拿回去,还要用开水烫,然后掛著阴凉的地方阴乾……”

陈旺一边用布兜將熊胆包裹好放进药篓,一边给王跃华讲解。

王跃华也意识到陈旺是在特意教自己,心中感激,认真的听著。

隨后,陈大壮和陈旺两人一起把黑熊剥皮,然后將熊鼻子、熊掌、波凌盖等部位都取下来。

忙活的同时,陈旺也持续的给王跃华讲著各个部位的价值。

整个过程忙活了一个多小时。

总算是处理好了,黑熊的骨肉也被分成了重量相当的三部分。

这头黑熊度过了寒冷的冬季,还没来得及冬眠结束去觅食,就被人给弄醒了,导致它肉是比较少的。

完整的体重应该不到一百五十斤,处理好之后,这三块骨肉加起来应该將將一百斤出头的样子。

三人各自扛著一部分,陈旺还背著药篓,一起向著陈家村方向折返。

等下了山,到了陈大壮家门口,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就不进去了,熊肉咱们就这么一人一块分了,其他的我和你明天去一趟镇上,按照说好的卖了分钱。”

陈旺对陈大壮说道。

熊肉三人各自扛著一份,其他的熊皮、熊掌什么的,都在陈旺身后的药篓里。

“行,那我就进去了。”

陈大壮点了点头,直接向著自家房子走去。

陈旺和王跃华则是又走了一段路,然后到了一个路口后分开,各自回家。

……

……

王跃华和他的母亲相依为命多年,住在一个土坯房里。

此时的土坯房外,一个中年女子满脸担忧的望著回来的方向。

隔壁一家是前几年建的砖瓦房,门口坐著一个端著碗吃饭的女子,女子颧骨很高,双眼狭长,长著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

老祖宗传下来的面相学,经过了几千年的岁月传承,是有一定说法的。

譬如几十年后,网络上火了的“傅某某面相”的说法,陈旺一直觉著颇有道理。

这女子也確实不是什么好人,两家人相处的並不和谐。

自从王跃华父亲一去不回,家里失去了顶樑柱,这隔壁一家的女子就经常说些不好听的话,甚至向村里其他人造谣,说些王跃华母亲的坏话。

大家日子都过的本就清贫,这女子却好似想要通过贬低比她更苦的人,从而得到心理上的满足感。

王跃华小的时候,或者外出打工是不在家的时候,女子就更加过分。

春节前夕,王跃华对隔壁家动了一次怒火,差点拿著刀衝过去,被他母亲拦下了。

於是这半个多月来,女子也没敢再说些什么难听的话。

今天又忍不住了。

“玉霞姐,你家儿子怎么还没回来,这山里打猎可不是谁都有本事的,不然村里人还不是都去了,谁家不愿意多吃点肉啊,你说是不是?”

女子笑盈盈的说道。

李玉霞闻言直接无视,根本就懒得搭理对方。

女子见状,脸上浮现些许不悦之色,手里的饭菜吃著都感觉不香了,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而且这山里危险著呢,你看村里那个阿旺,打猎多厉害啊,他爸还不是……”

“闭嘴!”

李玉霞愤怒的打断了她的话。

女子嚇了一跳,不服气的嚷嚷道:“吼什么吼?我又没说你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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