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斩首?”曹皑听成了要砍头,心想郭淮治军竟然如此严厉?

“是斩手...通常是哪只手动手,就斩哪只。”牛寅一脸尷尬的答道。

“適才我在郭使君和全军面前已经言明,夏侯將军徵调的曲队將另编新军!”曹皑调转手中长戟,將戟首对准郭豫,毫不客气地拒绝了,“郭曲长此时无端入我军营房,却是为何?”

“这...”郭豫一下子被问住了。

他总不见得说我是来吃光你们军粮吧。

“既然无理由,那就请郭曲长自己去见郭使君,言明適才之事,请郭使君自行发落!”

说完,曹皑將长槊一竖,下达了逐客令。

郭豫恶狠狠的又盯了那少年一眼,在手下的搀扶下正要缓缓离开,却又被曹皑叫住。

“我適才所言,是要郭曲长自行向郭使君请罪,可没说郭曲长这就可以走了!”

曹皑的话冰凉如这正月里的天气。

“曹司马刚才不是说了吗?贵军已成新军,雍州的军法都不能用在贵军身上,难道曹司马要以贵军的军法来处置在下吗?”郭豫冷笑一声。

他倒不相信在郭淮的地盘上,曹皑还能吃了他不成?

“哼~”曹皑冷哼一声,重新举起长槊,缓步走到郭豫的面前,虽然是训练用的木槊,但锋利的槊刃依旧可以击伤人体脆弱的咽喉。

而曹皑的槊刃,离郭豫的咽喉只有数寸的距离了。

这训练用的长槊也有数斤之重,曹皑以单臂平举,而能稳稳地不颤抖,这臂力让郭豫也有些刮目相看了。

“足下是否忘了?在下是征西將军亲自辟除的司马,奉的是征西將军之命!”曹皑突然放大声,让两个曲队都听到。

“征西將军假节都督雍凉二州军事,尔等雍州军士卒正是受夏侯都督节制,难道夏侯將军处置不得吗?”

曹皑搬出夏侯玄来,郭豫脸上立时变色。

他万万没想到曹皑居然如此不顾情面。

虽然郭淮和夏侯玄面和心不和,但表面一直没有撕破脸皮,眼下正是伐蜀前夕,难道这小子真的是得了夏侯玄的指示来这里立威的吗?

曹皑间对方色变,心知对方已被自己唬到。

其实曹皑也是拉虎皮做大旗。

夏侯玄虽然都督雍凉二州,但假节只拥有战时斩杀犯军令之人的权力。只有到了持节这个层级才能在非战时斩杀无官位之人的权力。

更何况夏侯玄虽然要他编新军,但也没有交代过要和郭淮撕破脸。

但是,嚇唬嚇唬郭豫这种中下层军官,足矣。

“曹司马想要如何?”郭豫的声音都颤抖了,心想就算不死,也得掉层皮。

“曹司马杀了他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郭豫身后的人群如同波浪般退开,让出一条通道。迎面而来的为首之人,正是郭淮。

郭淮的身后还跟著一群人,曹皑注意到,杜预也在其中。

“这个不孝子既然公然违背夏侯將军的军法,那就由曹司马代夏侯將军执法,將他就地正法了吧!”郭淮满脸淡然,全无一丝怒意。仿佛说的不是他的侄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一般。

郭豫的脸色瞬间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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