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变一个我听听。”

元初清了清嗓子,模仿谢二的声音跟他说了两句。

陆衍笑著点头,“確实不错。”

走了几步,他又说:“下次你要是再装扮,就扮成我的侄子。”

元初说:“我下次扮个老头。”

陆衍:“……”

一行人到了乐善伯府,这里已经掛起了白。

陆衍看了元初一眼,元初眨眨眼,不明所以。

陆衍的另一个隨行小廝立刻上前通报:“陆相带姚神医来访,还请通传。”

陆衍似笑非笑的看了元初一眼。元初依旧一脸无辜,她又不是真的小廝,哪里会做这个?

乐善伯府的人根本没敢让陆衍等待,有人飞速进去通传,有人引著陆衍一行人往里走。

刚进门没多会,乐善伯就快步迎了出来,脸上依旧是悲戚之色。

陆衍说:“伯爷节哀,本相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不怪相爷,是那崔家欺人太甚。”

陆衍又说:“令公子病的蹊蹺,不若还是请姚神医给他看看,或许尚能找出病因。”

乐善伯惊讶道:“小儿已经……”

姚神医说:“无妨。”

乐善伯沉思片刻便答应下来。

邹子敬刚走,连棺材都还没进呢,更没有下葬,现在给他检查,也不算麻烦。

“请陆相和神医隨我来。”

说著话,他便在前头带路,將人引进了邹子敬的房间。

姚神医仔细给邹子敬验了个尸,又用小刀在邹子敬的手指上切了个小口,挤出一点尚未凝固的血液仔细检查,最后跟乐善伯说:“令公子这是中毒了。”

乐善伯先是大惊,继而又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一定是陈清允乾的,一定是她!她不满子敬娶平妻,她可以反对啊,她为什么要下这种毒手!”

陆衍和元初对他这个说法都嗤之以鼻,人家反对你们就会放弃娶吗?现在说这些不过是马后炮而已。说不定人家反对的厉害了,你们邹家先一步下毒手呢,这都是不好说的事。

但是,他们也不过是在心里腹誹一下。事实就是,陈清允先下手了。

元初说:“听说邹大公子后娶的那位平妻和他有相同症状,不若请神医给她看看,好確定一下是什么毒?”

陆衍说她:“不得无礼,这是伯爷家事,我们是外人,岂能隨便置喙?”

“哦。”元初低下头,躲到了陆衍身后。

陆衍说完她,又跟乐善伯说:“她的话虽然鲁莽了一些,却也不无道理,伯爷觉得呢?”

乐善伯当然是答应了。他儿子死了,弄清死因是件很重要的事。

一行人又去了珍娘的屋子。

姚神医给她把了脉,拿出金针给她来了几针,又给她一枚解毒丹让她吃下,过了没一会,这娘“哇”的吐出一口黑血。

乐善伯府的人都惊呆了。

姚神医说:“这是一种来自西域的奇毒,我之前在西域见过,没想到竟然传到中原来了。珍娘和令公子中的是同一种毒。”

乐善伯颤抖著声音问道:“此毒可解吗?”

姚神医表示:“已经解了呀。这毒只是罕见,一旦確定了所中之毒是什么,解起来並不难。”

乐善伯嚎啕大哭,拍著大腿哭,一边哭还一边问:“要是中毒时间久了,中毒又比较深,还可解吗?”

姚神医说:“只要有一口气。”

乐善伯哭得更悲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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