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素梅收拾好离开,已经快下半夜了,而她出门后继续直奔厕所。

中年男子早就没了那种想法,可心里揣著无名火,只能將院门关闭,打开灶房的门钻了进去。

齐跃进挑眉,心臟异常跳动了两下,心里有了猜测,靠近听著。

一阵窸窣挪动柴火、掀开木盖声,接著便是玉石相撞、金银脆响,“还是这些宝贝让人稀罕,那娘们又老又丑,要不是会点活,我能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老菜帮子一个!田信厚这老小子,要是不赔给我个黄闺女,我肯定跟他们没完……”

接著便是男人各种心肝肉地喊,还时不时地嘬一口。

等的齐跃进都快睡著了,那人才將东西復原,贼眉鼠眼地溜回家了。

齐跃进也进了灶房,將柴火扒拉到一旁,露出一个木製的大锅盖,等他掀开后,里面竟然埋了一个水缸,掀开布袋,里面都是极为昂贵的金银珠宝!

他,他这运气呦!再这么一个个贪鼠洞里掏过去,他直接躺平就能成为富豪。

不过,齐跃进想起来特別不平静的七六年,心里一沉,或许这些物件能够发挥不小的作用。

在火车上,齐跃进已经將空间整理了一遍,还有三分之一的储物空间。他拿出几个布袋来,將水缸里的东西分门別类地收起来,玉石、首饰和黄金数量都不少,贵重程度是郑哥那箱子里的所不能比的。

等搬空了水缸,齐跃进將柴火恢復原状,故意塞了本田信厚的工作证。这还是他从田家堂屋墙上掛著的中山装口袋里顺的呢。

可惜他是看不到狗咬狗的后续了。

回到江家的时候,江胜景见他没什么事,甚至脸上还带著丝意犹未尽的笑意,便什么都没问。

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齐跃进索性没睡,闭著眼运行著养生诀。

次日在江家吃过早饭,江胜景跟齐跃进先將江语林送到单位,才跟陆明康他们匯合。

等车的时候,齐跃进叼著一根烟,跟江胜景嘀咕:“景哥,我听你说的,田信厚为人太圆滑了、外表斯文內里蔫坏,很多事情都躲在刘素梅的身后,很难拿到他的把柄。

你防著他们的同时,调查要小心些,別被他们察觉了。还有,我跟你说的往京都投稿的事,一定要抓紧办起来!”

江胜景用力地点头,笑容是前所未有的明朗,“我会的,这些年来我去过很多地方,攒了不少的稿子。只是之前我只要写一篇不错的文章,就被田温文拿去署自己的名字。

所以每个月我只交最低的任务量,其他的都存起来了。因为我知道,人的脚步不停,总能走出困境的。”

尤其是他心里憋著一股气,越发钻研写作,不管是文章的逻辑性、表达能力、吸引人眼球等等方面,提升很大。

齐跃进高兴地揽著江胜景的肩膀,低声道:

“哥,往京都投稿的人很多,大都是歌颂的角度,將周围的好成绩呈现出去,让全国百姓都能看到,没啥新意,除非贡献特別大才被选用。

这阳光之下多得是黑暗,人们只有看到才会重视、根治。鲁先生弃医从文,就是將笔桿子当刺刀,跟敌人殊死搏斗。

如今你也要用笔桿,將那些人们刻意忽略的东西,用刁钻、人们能够接受的角度,展现给大傢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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