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而言之,实力已经成为了他们唯一在乎的事。
不少人闭关结束之后,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人。
书院的人都听说过程峰的传说,不过真正与程峰交过手的却寥寥无几。
但有另外一个人,书院的高手皆与他过过招。
这个人便是徐一知。
当他们得知徐一知因为过失杀人被囚禁于思过崖之后,全都来到了这里,但在这里他们並没有见到徐一知,只见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那个年轻人盘坐在一棵树下,低著头,拿著一根笔,不停歇地重复地写著一个字。
眾人来到不远处,写字的闻潮生无所察觉,於是他们之中又有人开口唤了闻潮生两句,后者仍是一声不吭,似乎將他们完全当做了空气。
在场的不少人因为长时间闭关,导致可能在书院的同门口中热度不高,但身为四境的修行者,他们不但获得了终身滯留书院的资格,而且本身也是书院年轻一辈的代表,却被闻潮生这个二境的同门忽略,这是何等的不敬?
“喂,我等唤你,何故不应?”
忽如惊雷般的声音在思过崖炸开,惊散了崖风阵阵,闻潮生徐徐抬起头来,放空的眸子看了那人一眼,渐渐回了神。
“何事?”
他问了一句,態度不卑不亢。
对方眉毛微微一皱,想说什么,但见闻潮生一个二境小鬼,懒得与他计较,直接问道:
“徐一知呢?”
闻潮生:
“不在书院。”
那人:
“去了哪里,何时回来?”
闻潮生道:
“腿长在他身上,他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想何时回来便何时回来。”
其实闻潮生这句话本可以用另外三个简单且不冒犯的字来替代,那便是“不知道”。
之所以闻潮生要以这样的態度来与他们讲话,是因为闻潮生也不喜欢他们的態度。
隨著闻潮生此话落下后,对面人群之中立刻有了一道嘲讽的声音响起:
“乔簇,这位二境的小师弟好像对你有些不耐烦啊。”
乔簇,乔家长子,自幼修行,五年前进入书院,费了一年半的时间,便突破了三境的桎梏,破入四境。
曾在书院最风光的一回,是他破入四境之前参加书院的年末会武,不但在三境的同门之中拿下第一,而且还以三境的修为,结合书院的儒术,败了一名四境的同门。
后来此人继续沉淀一年有余,修为已然触及四境上品,所有人都以为他有望衝击书院第一,最后却在五十招內落败於徐一知之手。
自那件事后,乔簇闭关於后山之中,將自己彻底封锁,直至今日四国会武方才出关。
被同伴嘲讽的乔簇脸色沉了不少,望向闻潮生的目光已然带著煞气。
“论资歷,我早於你进书院,是你的师兄;论实力,你一个二境的废物,怎么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
“连最基本的礼节也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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