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收到了从王城寄回来的信,从中瞧出了端倪,但似乎有什么自己捉摸不定,於是顶著小雪小跑向了阿水的住处,想询问一下阿水的意见。
陆川的死亡以及关於刘金时的秘密寄回王城后,苦海县忽然变得安寧了许多,七爷开始稳定地赚钱,他依然每过一段时间会给裘子珩的叔叔写一封信,每日去吕知命的小院儿里为那株枇杷树浇茶,淳穹则一边练字,一边处理刘金时在苦海县里留下的许多琐碎事情,並开始搜罗当初被刘金时吞併且埋藏起来的財富。
阿水似乎在修炼“鯨潜”上有了长足的进步,在风城以及后来奔袭数千里留下的伤势开始逐渐稳定,这对於她来讲是一件莫大的幸事,伤势稳定之后,她便能够开始继续修行了,弥补因为天人之战而跌落的修为与境界。
程峰气喘吁吁地来到阿水院儿门口,望著盘坐於雪中的阿水,抬手敲了敲木门,上面积盖附著的一些积雪簌簌而落。
阿水眸子微微睁开一条缝。
“进。”
程峰立刻进入了院中,开门见山道:
“水姑娘,潮生兄弟有没有给你寄信?”
阿水犹豫了片刻,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他也给你寄了?”
程峰快速拿出了闻潮生寄给他的信,摊开给阿水看。
阿水仔细看了一遍上面那些杂乱无章的字,以为程峰这是自己想不明白,想找她来问话,然而她一个寻常时候基本不看书的人,哪儿能玩弄这种文字游戏,一时间头疼不已,催促他赶紧离开。
“天色不好,你请回吧。”
阿水说道。
程峰与阿水接触有一段时间,自然也懂得阿水的一些脾性,他苦笑道:
“水姑娘,我不是来找你问这个的……其实潮生兄弟询问我的难题,我已经解开了,但我不確定是否要回信给他。”
阿水意外道:
“为何不回信?”
“没钱了么?”
程峰摇摇头。
“自然不是钱的问题,这些日子我教县城里几名员外的孩子识字,也赚了一点小钱,寄信还是没问题的。”
“只是……”
他面色难堪,似有难言之隱,阿水觉得程峰实在婆妈,便去搬了一坛酒来,程峰见状即刻摆手道:
“喝过了,喝过了,水姑娘……”
阿水道:
“没准备给你喝,见你讲话吞吞吐吐,真是烦。”
程峰尷尬地挠了一下自己后脑勺,他四顾无人,再三確认,这才神神鬼鬼道:
“水姑娘可知,潮生兄弟给予的这“五十四字”皆是来自於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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