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軻在他二人身上扫了一眼,说道:“我还没怨,你倒怪起来,本身走得好好的,一个拐角就看到你二人……那什么……在外面还是收敛点。”

说著便走到江念身侧,三人一齐往园閒走著,閒谈著。

呼延吉看似隨意地说了一句:“过个三两日就返程,你在大夏若还有事未办,抓紧时间处理。”

江軻知道这是对自己说的,接话道:“已经办好了。”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话叫江念好奇,遂问道:“什么办好了?”

江軻停顿了一下,笑道:“我听说大夏有几样兵器,市面上难买,都是大师傅炼製,准备买来玩一玩,也不好寻,这两日去街上再找一找。”

江念点了点头。

三人走了一会儿,便回了屋。

更深之时,江念睡得迷迷糊糊,突觉身上有些异样,喘不上气,还以为在做梦,可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朦朧中睁开眼,就见一个黑朦朦的影儿,伏在她的身上,隔著薄衫用亲吻一点点描著她身上各处。

“好晚了……”江念嘟囔一句。

呼延吉“嗯”了一声,探出一手,把江念身上宽大的绢衣半解,却並不褪下,而是钻进她宽大的衫袍里,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一处。

江念感知到他的变化,舒展身子,温柔地將他一点点容下。

先时呼延吉缓缓动著,是她熟悉的节奏,到后面却带了一点凶狠的意味。

好久,怎么也不能结束,江念有些应付不来,只能轻声央討:“吉儿……阿姐有些累了……”

呼延吉放轻力道,胸脯起伏,然后俯下身,一只手撑在江念耳边,一只手从她的颈下穿过,將她揽入怀里。

“阿姐,我来晚了……”

“不晚,不晚。”

在江念看来,在她隨烈真去乌塔之前呼延吉出现了,这便不晚。

呼延吉將她鬢间的碎发拢到耳后,然后一语不发地起身,只披一件白长衫,隨手一系,趿鞋下地往外走去。

“去哪儿?”

“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

江念也不多问,躺回,有些睡不著,最后真如他所说,没过一会儿就回了,重新躺回榻间,身上带著微湿的凉气,想他刚才用凉水沐身去了。

她贴到他的怀里,汲取他身上舒適的凉意,调整好姿势,安心地闭眼睡去。

呼延吉一条臂膀环上她,在她后背抚了抚,也跟著睡去。

……

彼边,魏王府……

曲折的廊檐下点著灯,晕开的灯光下,阔大的湖池边有两个黑影,再近一些看清了,是两人,一个站著,一个盘腿坐著。

那个站的人並非一直静立著,而是不停地来回踱步。

“能不能立著不动,你这样我还怎么钓鱼,鱼都被你嚇跑。”

盘腿坐著的那人说著,然后调整了一下手里的钓竿。

来回踱步的烈真乾脆屈腿蹲下:“你那鉤子鱼儿咬上都嫌滑嘴。”

说罢,又道,“小秋儿,这次你真得帮我,你是不知道,他敢在我面前甩鞭子。”

魏秋当然知道这个“他”是谁,从刚才开始,烈真已不知说了多少遍。

他很想告诉烈真,让他收手,別去爭,爭也爭不过,可皇兄交代夷越王的身份不可泄露。

只能从旁劝说:“那也是你不对在先。”

烈真怔了怔,冷笑一声:“我到你这来,是让你给我评理的?”

魏秋两眼仍盯著水里的钓竿:“那你想怎样?”

“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先识得念娘,他凭一场比试就想把我的人带走?这口气我咽不下。”

“先来后到那也是別人先你一步。”魏秋低喃一句。

不,不止一步,先你小半辈子,听说呼延吉同他这位大妃青梅竹马,中间因呼延吉归国,分开了几年,后来又千方百计把人接到身边。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烈真问道。

“没什么,就是让你不要同那个护卫爭,能近身隨护於江小国舅绝非一般护卫,身份必是不同。”魏秋提醒道,“那日你也看到了,估计我俩加一起,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我还未在谁手里吃过这样大的亏,那是我的人!念娘是我的女人!”烈真气愤道。

魏秋听此一言,心头轰得一响,连竿也甩了:“什么意思?!你跟我说实话,那日你到底有没有把人怎么样?”

烈真默著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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