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香艷版本!便说这刘知州,为做官时,一日游玩,路过一排小楼,突然被撑窗竹竿砸中脑袋,他杨头欲骂,却发现是一美貌妇人...”
几人越听越是兴奋,各种语气词层出不穷。
“哈,这刘璋可真是艷福不浅!”
“这故事不错,我去卖给说书人去!”
“不行,我得去趟春风楼!”
……
王冈抬手虚压,示意眾人安静,微笑道:“蒋舵主这边的事情差不多了!接下来就看你们了!”
“舅爷,真要这么做?”邓百川有些不放心。
“非也非也,事已至此,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然退却不得了!”
王冈道:“没错,现在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我们一退,他必然会置我於死地!为今之计,便是看看谁的手段更高明!”
“就是,跟他干!”风波恶叫囂道:“我的大刀已饥渴难耐!”
“干,干!”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的公冶乾,也跟著叫了几声,然后看到眾人桌前,温著的酒壶,咽了一口口水,“干...让我干一壶,不,一口就行!”
眾人对他不加理会,倒出酒来,王冈端杯道:“我们满饮此杯,大战一场!”
眾人齐齐举杯,仰头喝下,公冶乾也跟著抬手虚握,喉头滚动。
正在这时,一阵嘈杂之声从院外传来。
王冈勾唇一笑,“来了!”
邓百川打开院门,果见一队官差站在门前,作势砸门。
“作甚!”邓百川喝道。
为首的都头赔笑道:“我等是来请...”
“王冈何在,他事发了!我等特来拿他归案!”
没等都头讲话说完,一个倨傲的声音抢先说道。
邓百川抬头望去,见一队弓手之外,还有三人,两人配刀,一人配剑,说话的正是居中的高大青年。
“是谁要拿我!”王冈迈步出门,看向都头道:“王某所犯何罪!可有牙牌!”
“啊...这...”都头吶吶不言,这是知州吩咐的,没有走程序。
“废什么话!”史大郎看不上这都头的嘴脸,上前直接夺过镣銬,喝道:“官府拿你,还敢多嘴!没听你事发了吗!”
王冈斜眼看他,“你又是何人?”
“你这人犯,也配问我!”史大郎伸手便欲拿人,却没注意到,与他一起来的剑客,已悄悄后退。
“啪!”
一个巴掌抽在史大郎脸上,顿时红肿起来。
王冈负手而立,却是邓百川动的手。
史大郎大怒,抽刀怒道:“贼子,找死!”
邓百川看著他那刀,冷笑道:“迴风拂柳刀,你是史家的人!”
“知道还不束手就擒!”
“便是你老子见我,也得客客气气!”
“大言不惭!”
史大郎怒喝一声,挥刀便砍,他天资出眾,自小便是被人捧著的,哪受过这般羞辱!
“有架打,好啊!”
风波恶衝出门来,抬刀架住对方长刀,跟著一阵快攻反击。
“砰!”
史大郎被一刀劈的连连后退,脸色也变的极为难看,他自詡刀法已成,却不想几招便败,惊怒道:“你是何人?”
风波恶不答,反而回头向邓百川问道:“迴风拂柳刀?是不是前两年,老爷带我们从史家夺走的刀法!”
邓百川点点头。
史大郎面容惊骇,他想起一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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