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城中,一家脚店中,一桌食客正在谈论醉仙楼的事,越说越噁心,“啪”的一下放下筷子,喝来小二,要他带著去后厨看看。
小二弯腰赔笑,引著人就走,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事了!
不一会,那食客回来,笑著说这酒楼乾净,然后边吃边骂醉仙楼。
临桌一位青袍客人,边听边撇嘴,目光不屑,不时瞥向他们,惹得几人不耐,拍桌喝道:“你这廝不好好吃饭,老冲我们怪笑作甚!”
青袍客人停箸不食,道:“我笑尔等不智,只会人云亦云!”
“你这廝莫非討打不成!”一人起身挽袖,作势欲打。
青袍摆摆手道:“你们说醉仙楼不乾净,可曾亲眼见过!”
“呵!原来是替那黑心商贾张目的!却也是个瞎了心的!”
“你別东拉西扯,只管说可曾亲眼见过!”
“呵!好让你死了这条心,我那日正在醉仙楼吃酒!”一人冷笑道:“亲眼见那食客倒地不起,直喊肚疼,没多久官差便將一眾人捉拿!这还不能说明!”
“说明什么?说明个屁!”青袍鄙夷的看向那人,道:“那醉仙楼开了几十年,接待了多少食客!一个客人喊肚痛,就能说明食材不乾净?还没多久官差便来了!”
青袍指著他说,“你信不信,你现在在这里倒下喊痛,让你朋友去报官,到明天都不会有衙门里的人过来!”
几人一怔,是哦!那天官差来的確实太快了!
“你是说这里有事?”又有人凑过来,世间之人,最喜阴谋论!
“当然有事了!还是关於春风楼魁的事!”
青袍客人一言说出,顿时一阵骚动,与边相比,阴谋论的市场也小。
“快与我们说说!”眾人目光灼热,满脸期待。
青袍却吊起胃口,拿过酒壶摇摇,“没酒了!”
“小二上酒!”
“拿我桌上的先喝!”
“我陪一杯!”
……
青袍一语道出,眾人纷纷响应。
喝了一口酒,青袍当才说道:“要说这件事,还好先说说那醉仙楼的东家!”
“说他作甚!说魁!”
“你別打岔,让先生说!”
……
“非是我吊你们胃口,这事因这东家而起!不说他,这事你们听不明白!”
“好好好,你快说!”眾人催促。
青袍又喝了一口酒道:“这东家可不得了,年不过十八,却是解试榜上有名人!”
“原来还是个书生啊!”
“不错,这书生可不简单,不仅文章做的好,而且允文允武,春风楼船在太湖上遭到水匪袭击,便是他带著一眾护卫打退的贼人!”
“嚯!那岂不是范相公那样的人物!”
“我倒觉得像韩相公!”
“韩相公不行!打仗一般!”
“都別吵,让先生说!”
青袍继续道:“这人不仅文武双全,而且还有经商头脑!醉仙楼的炒菜知道吧!就是他从古书中找出来啊!后来还卖给了三家正店,你们猜猜卖了多少钱?”
“多少?”
青袍没有卖关子,竖起三根手指道:“三万两!”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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