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玉华山是淑元提议的,她说那里秋日景色甚美,君宸州不信有这么巧合。

周长泽领命前去。

天色晚下来,杨海进来想劝君宸州早些歇息,却见他站在书案前写下一份圣旨:

“传朕旨意,晋昭修仪为贵妃。”

杨海目瞪口呆。

“明儿一早再去宣旨吧。”男人抬眼看了看外边的天色,这个时辰她估计都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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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越婈出来接旨的时候还满心的茫然,怎么突然晋封她为贵妃了?

杨海笑吟吟地將圣旨递给她:“娘娘宽心,皇上说这次出宫,是娘娘紧急关头推了皇上一把,这才让那箭避开了要害,只受了些轻伤。”

“娘娘救驾有功,这份圣旨没人敢有异议。”

越婈更加茫然了。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救驾了。

片刻之后她调整好表情:“劳烦公公走一趟了,本宫待会儿就去向皇上谢恩。”

“哎哟,皇上说了,娘娘若有空这会儿就隨奴才去吧。”杨海愈发恭敬,皇上真是將贵妃娘娘的心思猜得透透的。

越婈:“....好吧。”

她换了身衣裳,便去了乾元殿。

君宸州正坐在榻上看书,见她进来很自然地朝她伸出手,捉住了那白皙的皓腕。

越婈坐在他身侧,不敢像往日一样依偎在他怀里,害怕碰著他的伤口。

她憋了半晌,犹豫著要怎么开口问,却不防一抬头就撞进了男人漆黑的眸子。

“皇上...为何要册封臣妾?”

“嗯?”君宸州握著她莹白如玉的手指把玩,“圣旨中不是说得很清楚吗?”

越婈嗔了他一眼:“臣妾想听实话。”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眼中的情绪一闪而过,看向她时眸中满是柔情:“朕只是想给你最好的。”

这还远远不够,他会给她最尊贵的位置,会让她和自己並肩,生同衾死同穴。

越婈有些受不了他如今这模样,眼中的柔情像是汪洋一样,快要把她溺毙了。

“皇上还伤著,怎么不多躺躺?”

越婈抽掉他手中的书,君宸州顺著她的意俯下身子,枕在了她的腿上。

“皇上...”

“不是让朕休息吗?”男人合上眼,抱住了她的腰,声音有些倦怠,“陪朕睡会儿。”

看著他眉眼间的疲惫,越婈知道他昨夜定是在查玉华山的事情,说不定一宿都没睡。

还伤著呢,就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

心里这样想著,她下意识地抬手帮他揉了揉额角。

在她轻柔的动作下,君宸州確实有了些睡意。

窗外的被风吹得沙沙响的树叶,暖阳透过窗楹照在两人身上。

岁月静好,莫不如此。

听到君宸州平稳的呼吸声后,越婈慢慢地將他放在榻上,又去柜子里拿了床薄毯搭在他身上。

她將榻上的小书案搬到一旁,上边散落著一些纸张,越婈坐在一旁帮他整理著。

突然间,她的视线凝在了一张宣纸上。

“画楼春早,一树梨笑。”

越婈的瞳孔骤缩,脊背隱隱发凉。

她记得很清楚,上辈子皇后举办赏宴,听闻宴席上要吟诗作赋,她便缠著君宸州撒娇,让他教自己。

他勉为其难地教了自己几日,她绞尽脑汁写了这句诗,顛顛的去邀赏。

那时,他隨意將自己写的诗句放在一旁,只顾著压著她在书房胡来。

越婈面上血色尽褪,指尖停顿在了那张宣纸上,久久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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