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放在臣妾的房中,若不是今日被找出来了,那臣妾岂不是一直被人诅咒著?”

此话一出,殿內眾人都神色各异,太后诧异地拧眉,直接將布偶娃娃夺了过来。

上面果不其然是越婈的闺名和八字。

“怎么会...”她喃喃出声,锐利的眼神一下子扫射向钦天监。

钦天监目瞪口呆,察觉到太后的视线急忙调整好了表情,低下头道:“微臣所言不假,娘娘殿中確实有不乾净的东西。”

他確实没说错啊,这布偶娃娃可不就是不乾净的东西。

是太后自己认定这玩意害的是二皇子,可谁知害的竟是昭修仪。

钦天监只想赶紧撇清自己的关係,保住自己的脑袋,顾不得会不会得罪太后了。

安充仪似是被嚇到了一般半掩著唇:“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蒹葭阁,怕不是昭修仪殿中有手脚不乾净的人吧...”

“去传裴慎,搜查蒹葭阁的宫人。”君宸州眸子微沉,直接吩咐道。

“朕倒要看看谁胆大包天敢谋害昭修仪。”

似乎全然忘了自己刚才说的,不信这些厌胜之术。

越婈慢慢地从他怀中退出来,轻轻咬著唇瓣:“皇上,臣妾实在疑惑,为何二皇子病了,钦天监便断言是厌胜之术所致?”

“再者,如今证明这布偶娃娃並非在诅咒二皇子,那二皇子的病因到底是如何?怎么太医院的太医都诊断不出来吗?”

她的声音很轻柔,透著无助和脆弱,那双含泪的美眸更是让人格外怜惜。

君宸州握了握她的手,似是在安抚:“去传今日为二皇子诊断的宫人,再传沈院判进宫给二皇子诊治。”

沈院判今日不当值,小福子连忙拿著令牌出了宫去请人。

越婈看了一眼小松子,小松子会意,悄悄溜出去找魏朝了。

君宸州目光平静地看向钦天监,纵然没说话,但钦天监还是感受到了一股压力,腿一软就跪了下去:“皇上恕罪,微臣...微臣夜观天象,宫中西南方確有煞气...”

“如今在蒹葭阁找出这布偶娃娃,更是印证了臣的话...”

“太后。”君宸州眼底儘是嘲讽,“太后又是如何认定,是昭修仪害的二皇子?”

许是知道了此事和越婈无关,君宸州说话底气都足了。

太后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方才在皇子所,两位太医没诊断出有什么病状,恰好一个乳娘无意间说起怕不是诅咒,她这才传了钦天监过来。

安充仪见状就知道太后自然拉不下这个脸来,便自己说道:“是二皇子的乳娘说,这大夫找不出病症,许是像她从前在民间听过的诅咒。”

“朕倒不知,一个乳娘,竟比得上太医院的太医了。”君宸州冷笑,“一个太医看不好便多找几个,太后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太后面带慍色,眼神中还夹杂著一丝,被自己的儿子这样说的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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