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商年扭过头,说,“陈卷卷,他说你是猪油。”
孙鹤煬:“……”
陈之倦:“……”
沈商年继续煽风点火,“这要是换成我,肯定忍不了,猪油太难听了,还不如直接骂你是猪呢。”
孙鹤煬嘶了一声,“等一下,所以你们俩现在是什么关係?”
沈商年又不说话了。
电梯在这个时候停了,到双人间的那一层楼。
还不等孙鹤煬问出下一个问题,沈商年揽著他的肩膀,“走了。”
孙鹤煬:“嗷。”
等进了房间,孙鹤煬猛地扯开沈商年的手,开始兴师问罪,“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沈商年当著孙鹤煬的面脱了衣服,穿著条內裤蹲在行李箱边上翻出睡衣,两三下换上后,便往床上一躺。
看著著实有些萎靡不振。
孙鹤煬也趴在自己床上,他没沈商年那么讲究,懒得换衣服,“你们俩刚才不是亲嘴了吗?现在怎么看著像是吵架了?”
“没吵架。”沈商年说,“我就是有点鬱闷。”
“鬱闷?”孙鹤煬摇头晃脑,“鬱闷什么?”
鬱闷的挺多的。
鬱闷为什么他这次都主动表白了,陈卷卷並没有他想像中那么开心。
鬱闷为什么他都是27岁的沈大年了,事情还是搞得一团糟。
鬱闷陈卷卷这人性格怎么这么內敛,开心都要藏著。
好多话到了嘴边,沈商年眨了一下眼睛,说:“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感觉我永远都猜不到他的想法。”
“多正常呀。”孙鹤煬说,“没有人的想法是完全一样的。”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有点窝火。”
沈商年趴了一会儿,忽然又爬起来。
孙鹤煬:“你干嘛?”
“我要去找他。”沈商年跳下床,穿上拖鞋迅速跑出去了。
孙鹤煬瞠目结舌盯著他的背影,“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陈之倦虽然洗过澡了,但是酒吧里人多味杂,他又进浴室冲了一遍澡。
刚出浴室就听到了敲门声。
这个时间点……
除了沈商年不做他想。
他刚拉开门,沈商年迅速跑进他屋里。
转手关上门,顺带著又把陈之倦堵在了门后。
一个標准的壁咚姿势。
就是他比人家矮了点。
看著没什么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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