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鹤煬:【我勒个豆啊,到底什么情况?】
打破枷锁:【我將日夜祈祷,许愿我家早点破產。】
孙鹤煬:【……鬨堂大孝了】
孙鹤煬:【今年感动中国十大人物,你不上,我都不服。】
打破枷锁:【低调低调。】
孙鹤煬赞助了十万。
沈商年顺利地把游戏衝上了。
-
陈之倦这一觉睡得有些久。
他醒来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
凳子上没人。
他侧过头。
沈商年趴在他旁边打游戏,玩得是还是斗地主。
他是地主。
陈之倦看了一眼牌,两眼一黑。
臭成这样,怎么有胆子叫地主的?
沈商年摸著下頜,沉思片刻,踩著最后一秒出了一张牌。
三秒后,第二个农民出完了全部牌。
沈商年:“……”
“嘖。”
他不爽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忽然跟陈之倦对上眼神。
他愣了一秒,脸上的不爽悉数褪去。
“你睡醒了?”
“嗯。”陈之倦能感受到额头上有个东西,他取下后,衝著沈商年招了招手,“过来,给我亲一口。”
沈商年心里因为打牌输了的鬱闷一秒散开。
“哦。”
他自觉冷淡帅气地应了一声,刚凑过去就被陈之倦拦腰抱住了。
他含了一下他的唇珠,没有深入,只是唇瓣彼此磨著。
这个吻显然有些太温情了。
陈之倦很快鬆开了他,说;“我去洗个澡。”
沈商年坐起身,“你不是发烧了吗?”
“退烧了。”陈之倦说,“身上出汗了。”
“嗷。”沈商年应了一声。
陈之倦把灯打开了,拎著衣服去了浴室。
沈商年盯著他高高瘦瘦的背影看了几眼,把挑好的饭付了款。、
等陈之倦洗完澡出来,外卖也送来了。
沈商年坐在餐桌边,说:“吃饭啦,陈卷卷。”
陈之倦很快走过来,头髮吹乾了,走过来的时候身上裹著沐浴露的清香。
“你今天晚上还回去吗?”
“……回去。”沈商年点了一下头,说,“明天要认真上班了。”
他这几年都没怎么琢磨过钱的时候,也不怎么炒股,微信和支付宝里也没存钱。
他每次直接用卡里的钱。
所以现在他全身上下,只有孙鹤煬借的十万块。
这期间,他那些车什么的还得保养。
即將身无分文。
陈之倦:“好。”
吃过饭,沈商年有点撑,於是跑去找小公主玩。
陈之倦回臥室套了一件外套,拉上拉链。
他站在门口,问:“要出去逛逛吗?”
沈商年愣了一下,说:“你不休息一下吗?”
“明天休息也是一样的。”陈之倦刚喝过水,唇瓣上沾著一层明显的水光。
“我明天休班,你不是要上班吗?”
沈商年鬆开小公主的爪子,狐疑站起身,“你不难受了?”
“发烧而已。”陈之倦说,“不影响什么。”
沈商年:“那好吧。”
因为靠近二院,所以附近设施很齐全,酒店,商场,小吃街……都有。
两人先逛了商场。
沈商年准备买身衣服好换洗。
找到他常去的品牌店后,导购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人身上的衣服都不是便宜货,立马笑著迎过来:“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自己看看就行。”沈商年说。
导购內心非常遗憾,脸上笑容弧度不变:“好的。”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店里的服装也都变成夏季的了。
男士的衣服款式来来回回都是那几种,沈商年隨意挑了一件t恤,“这个怎么样?”
陈之倦声音有点哑,脸上的病容未消,“可以,很衬你的气质。”
沈商年来了兴趣,侧头问他:“我什么气质?”
陈之倦盯著他乌黑透亮的眼睛,眼睛里的情绪特別简单,有点儿兴奋。
和以前十几岁的时候比起来,没什么区別。
他轻笑一声,拖长腔,“校霸气质啊。”
“……”沈商年被他气倒了,“滚。”
“別生气啊,校霸。”陈之倦无辜地看著他,“我又没说错什么,高中那会儿,我们年哥那不是万人迷吗?谁见了不喜欢?”
听他这贫嘴,沈商年正想问一句:那你那会儿喜欢吗?
还没等问出口,门口进来两位新客人。
一男一女,女人踩著高跟鞋,导购看了一眼她胳膊上掛的包,立马迎了过去,“女士,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徐若顏神情倨傲,“看看最新款。”
“好的,这边请。”导购带著两人走过来时。
沈商年只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遇上这两人也是倒霉。
徐时鹿心情鬱郁地跟在徐若顏身后,一抬头的时候愣住了。
徐若顏脚步也停了下来,“小崽子你怎么在这里?”
沈商年放下衣服,態度比她还囂张:“这里是你家开的?”
导购尷尬地笑了笑。
徐若顏磨了磨牙,又掛上完美温柔的笑容,看向了陈之倦;“小卷啊,你怎么也在这里?”
陈之倦表情冷淡。
和刚刚逗沈商年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不等他说话,徐时鹿忽然无辜地眨眨眼睛,用一副非常关心的语气,“年年,你怎么没跟你男朋友一起出来啊?”
徐若顏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哦,你那个公狐狸精男友?长得是挺帅的,就是瘦得跟个猴子似的,你眼光真的不太行。”
沈商年久久没有说话。
他呼吸都轻了。
他没敢去看陈之倦的表情。
耳侧响起他有些困惑的声音:“什么男朋友?”
“之倦哥哥你还不知道吗?”徐时鹿声音里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年年昨天领了一男朋友回家,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
“滚。”沈商年驀然看向他,“你算个什么东西?”
徐时鹿:“……”
他咬著唇,不甘心地看著陈之倦。
男人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在沈商年脸上。
沈商年侧过头,没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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