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脏了。”陈之倦鬆开他的手。
沈商年攥了一下手,“你怎么来了?”
陈之倦没有透露孙鹤煬:“很久没见面了,见一见不行吗?”
“行。”沈商年眯了眯眼睛,“是孙鹤煬找你的吧?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吧里,还是这家酒吧?”
陈之倦:“……”
沈商年心里默默给孙鹤煬记了一笔帐。
隨后,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不是什么大病,普通的感冒发烧。”
陈之倦不知是信了没信,他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
沈商年想说点什么,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
以前上学时,可以说討厌的课程,打球的对手,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
现在工作了,他是医生,沈商年以前最討厌去医院,更看不懂那些晦涩难懂的医书。
而且,他们关係也没以前好了。
沈商年现在的心情像是吃了一串很酸的葫芦,即使外面裹著一层霜,依旧从舌尖酸到心里。
他借酒消愁似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等陈之倦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沈商年躺在沙发上,醉得快睡著了。
他只好抓起沈商年的手腕:“回家再睡。”
沈商年晕乎乎被拉起来,坐起身。
他眼睛湿漉漉的,一片瀲灩,微微张著唇,唇瓣丰盈,唇珠似樱桃般,引诱著人低头咬住。
陈之倦喉结很轻地滚了一下,呼吸有些乱。
沈商年主动凑过来,他趴在陈之倦的肩膀上,嗅著他身上又淡又有些清冽的味道,含糊道:“卷卷……”
陈之倦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因为沈商年说话间,唇瓣碰到了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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