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陆斯言依旧是平静笑著,可是嘴里的话却在向他发难,

“好像乔小姐很喜欢做拯救者的角色,却又不愿付出任何行动,而是慨他人之慷,为自己博美名。”

乔顏脸色变了变,“你別不知好歹,我这是为你好!”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乔小姐的为我好,大概就是问询过我的伤情之后,拿著刚刚的事情去向夫人讲述,然后继续离间她们母女的感情。”

楼下的女佣支著耳朵,表面上装作是在擦瓶,实际上已经半分钟没有过动作了。

那人是个大喇叭,最喜欢添油加醋,拿著听到的八卦在附近各家佣人的圈子里说。

今天的事被她添油加醋拿去分享,乔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群人会把他传成什么样。

乔顏牙都快咬碎了。

她飞速瞥了眼楼下的人,转而恶狠狠的看著陆斯言,

“陆斯言,姜梔枝都这样对你了,你还为她开脱,你真下贱!”

抨击的话语並没有让陆斯言脸上的笑容有任何起伏。

那张薄唇依旧噙著轻笑,瘦削流畅的侧脸落在灯笼的明暗交界处,眼眸却是阴冷的晦暗,

“我再自甘下贱,也比不上乔顏小姐。”

“毕竟乔顏小姐主动送上门来,自己犯贱。”

-

“荒唐!”

顾家,书房里传来一声怒喝。

坐在主位上的顾仁康穿著一身中山装,將手里油光发亮的核桃串拍得啪啪作响,

“都是你办出来的混帐事!平日的吊儿郎当不著调也就算了,关键时刻下半身也也守不住,沾上姜家那个甩不掉的蠢货!”

被责骂的顾聿之眉心蹙了蹙,

“爸,这是误会,不是枝枝的错。”

顾仁康的胸口剧烈起伏著,不管不顾身份,对著顾聿之破口大骂,

“我看你这个头里装的全是糨糊,摇匀都能拿出来糊墙了!”

“我们顾家什么身份?”

“在我这个位置,你知道多少眼睛盯著?我一辈子洁身自好,唯一的一次负面新闻还是托你和你那个未婚妻的福!你知道今天多少人看我笑话?夸我家里有个明星儿媳,我这张老脸都丟尽了!”

听到“洁身自好”几个字,顾聿之那双狭长的狐狸眼挑起,似笑非笑地看向某个方向,

“父亲洁身自好,那这个杂种是怎么来的?”

视线尽头的红木太师椅上,是穿著黑色西装的男人。

明明是最规整的黑色西装,可是却被他穿出了混不吝的气场,深v的低领衬衫松松垮垮,毫不在乎地露出胸口隱约的一道疤。

被骂“杂种”,对方也不生气。

反而笑出了声,对著顾聿之鼓了鼓掌,一双眼睛流光溢彩,笑眯眯的,

“大哥说的好!”

“我是小杂种,哥是大杂种, 爸是老杂种,我们一家杂种整整齐齐的!”

顾仁康闻声更怒:“顾厌!”

顾聿之扯了扯唇角,自在的双腿交叠,开始看好戏。

果不其然,下一秒。

他那位同父异母的弟弟顾厌便语出惊人,

“父亲別生气,大哥说的也没错。”

“当年父亲要真是洁身自好,也舍不出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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