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役阵斩潘璋逼降所有吴军,可谓是大获全胜,关兴却顾不得休息庆祝,而是抽调兵马再次出发,准备收拾即將赶来的诸葛瑾,说实话有点费人。
要知道汉军昨晚可是走了三十里夜路,又经过近两个时辰的恶战已经人困马乏了,没等休息就要再次出击,铁人也扛不住啊。
但没办法,好不容易將诸葛瑾调出余汗城,若不藉机收拾掉,被其重新退回余汗的话,再想收拾诸葛瑾拿下余汗城就不知道要费多少时间和精力了,局势紧迫,关兴可没时间耽搁。
而且诸葛瑾也不是傻子,前进途中若是知道潘璋战败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缩回余汗去,所以必须儘快出击,抢在诸葛瑾收到消息之前穿插到诸葛瑾身后將其截住。
兵贵神速,容不得你磨蹭。
关兴召集眾將简单开了个会,將大营交给寧桓之后便带著没有受伤暂时能动的三千玄甲军离开大营向东北方向跑去。
他是要绕到诸葛瑾身后的,自然不能走官道直扑余汗,那样会跟诸葛瑾撞上。
为避免將围歼战打成遭遇战,关兴只能以潘璋大营和诸葛瑾为两端走个半圆,多跑许多冤枉路。
战事结束了,关兴离开了,在东边阻击潘璋防止其突围出去跟诸葛瑾会合的彭綺尤冲也没必要苦守了,接到消息连忙返回大营跟寧桓会合。
走进营门看见寧桓,脑袋被纱布缠的跟粽子似的彭綺立刻张开怀抱爽朗大笑道:“寧兄弟,这仗打的精彩啊,太阳还没出来呢就结束了。”
寧桓摊著双手嘆息道:“苦仗恶仗都是人家汉军打的,跟咱有什么关係?”
彭綺笑道:“那又怎样,咱不也参与了嘛,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寧桓说道:“关將军已经率军绕诸葛瑾身后去了,让我们在营中防守阻击,替他牵制住诸葛瑾,所以咱们现在什么也不用做,在营里待著就好。”
“这个嘛……”彭綺露在绷带外面的两只眼珠疯狂乱转,开始冒坏水了。
转著眼珠思索许久,彭綺搂住寧桓的脖子走到一边,做贼似的观察一圈確定没人偷听之后才以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目前吴军的物资和降兵都在营中,甚至连汉军伤兵都在营中,也就是说关將军许诺我们的物资已经到手了,咱没必要再听关將军的了吧。”
“而且咱们是山越匪军,跟官军天生就不是一路人,再待下去我怕会被关兴算计,所以我的意思是咱別等了,赶快收拾东西闪人吧,先回潘璋在日月湖的大营休整几天,再按照原计划直扑南昌,然后北上江陵开启咱们的大业,怎么样?”
彭綺是真不想跟官兵打交道,若非对付潘璋这个劲敌,他也绝不会跟关兴合作。
也就是说他跟关兴合作只是为了对付潘璋,现在潘璋死了,合作自然也就结束了,不拿著已经到手的战利品赶快跑路还等啥呢,等著被盟友吞併吗?
“呃……”寧桓看著得意洋洋的彭綺忍不住暗骂了句国粹。
该死的彭綺,刚过河你就想拆桥,未免太不讲道义了吧。
他虽很想像李同对付潘璋那样给上彭綺一刀,却也知道诸葛瑾尚未解决,眼下还不是跟彭綺翻脸的时候,只好先想办法打消彭綺跑路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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