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今天训许昶,毫不留情,跟训孙子一样。

立场坚定,言辞决绝,他不应该高兴吗?

姜杏抿了抿唇,问:“我哪里说错话了?”

贺咫忍半天,终於等到了倾诉的机会,他深吸一口气,刚准备开口。

姜杏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你別说,让我猜一猜。”

贺咫唔了声。

姜杏没鬆手,“因为我不请自来,撞见你带著万岁爷出宫,还跟许昶喝酒?”

贺咫摇头。

姜杏:“那是因为我跟许昶单独谈话?”

贺咫唔了声,没有摇头。

姜杏:“可是我拒绝他了呀,我说得很清楚。”

贺咫掰开她的手,说:“你有一句没说清楚。”

“哪一句?”

“自己想。”

他握著她的腕子,把她的手又捂住了自己的嘴。

姜杏有些生气,手掌张开,顺道把他的鼻子也给捂住了。

她假意在想,却耗时间。眼看著贺咫呼吸越来越急,脸涨得通红。

终於,他忍不下去,攥著她的腕子猛然翻转,把人压在身下。

“你想谋杀亲夫呀?”

姜杏不说话,只是望著他,丁香舌尖轻轻划过唇瓣。

贺咫脑子里嗡了一声,可理智提醒他,问题尚未解决,决不能被美色勾引。

他绷著脸问:“你那句『即便当初没有贺咫,也会有別人』,是什么意思?”

姜杏想了想,“就是字面意思啊。”

“所以,你还想过別人?”

姜杏点头。

贺咫突然就怒了,鬆开她,翻身要走。

姜杏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

贺咫像只豹子,怒目瞪著身下的人。

姜杏像个猎人,望著自己差不多要熬好的鹰,眼神篤定。

她说:“可是你来了呀,咱们相亲那日,你背光站在柴垛旁,那么高大,那么威武。虽然没有看清你的眉眼,可我觉得你就像个英雄,骑马踏云而来,把我从泥潭里救出来,带著我上天入地。”

提到上天入地的时候,她的指尖不安分地在他胸口划过。

她起身贴在他耳边,小声说:“而且新婚夜你也验证过了,只有你,没有別人。现在为何又对那一句生气了呢?”

贺咫被她说住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反驳。

她推了推他,假意生气,“你要因为別的话生气,倒还在情理之中。为了这一句,那便是不信任我,我跟著你还有什么意思?”

她作势起身要走。

贺咫顿时慌了,两手握住她的肩头,把人重又按了回去。

“我错了。”他不解释,先道歉。

“可我不想原谅你。”姜杏偏头避开他的视线。

贺咫两手捧著她的脸,强迫她望著自己,突然脑子一热,低头吻了下去。

解释不清的时候,那就用行动道歉,行动若还不行,只能发挥热情。

贺咫毫无保留,拼了命,把自己的热情尽数释放乾净。

一直到后半夜,方才结束。

姜杏困得睁不开眼,嘴里喃喃说著“不原谅”。

贺咫小心翼翼把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胸膛,低头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原谅不原谅,不能光听嘴上说了什么,而要用心去感受。

身体裹著心,最诚实。

她刚才的反应,已经给予了答案。

贺咫能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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