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通冷哼一声,“不想,不想,大不了一醉方休。”

韩重言哈哈大笑,“看来先生肚子里的酒虫在蠢蠢欲动了,韩重言若是说出来,恐怕还坏了先生的兴致,好,不说也罢。”

谈笑之间,天渐渐亮了。

军士来报,陈將军占领內城,已经开始清除残敌,请大將军进城。

“好,这个陈赫,果真不令我失望。曹敬伯、蒯通先生,请隨我进城。”韩重言笑道。

眼前,一队队军士正在迅速清扫安邑的街道,用清水不断冲刷著被血污浊的街面,阵亡士卒的尸体很快被车运了出去。

百姓们偷偷地將家中窗户打开一点点,面色惊恐地望著外面,心中默默期盼著安邑城能早日安定下来。

韩重言来到魏王宫,询问陈赫,“魏武怎么样了?”

陈赫拱手回道:“大將军,魏武身边的亲卫已被末將斩杀,卑职將他及其妻子现囚禁在后院房舍中,不得出门一步,並命人严加看管,请將军最后定夺。

另外,魏武任命的国相朱文誓死不降,被卑职斩杀,郭暉、郭庭兄弟见风使舵,临阵倒戈,愿意归降在將军麾下。

我们能顺利拿下內城,郭氏兄弟却有一份功劳,若不然,我们恐怕还要更长的时间,失去更多的士卒。”

“陈赫,你做得很好,此役你当为首功,快下去歇息去吧,余下的事情就让曹敬伯去处理吧。”韩重言微笑道。

陈赫哈哈一笑,应道:“將军说的是,卑职生性是个粗人,只喜欢打仗,余下的事情曹相国定会处理妥当,您闻闻卑职身上的一身臭味,连卑职自个都有点受不了了。”

隨行的蒯通也不禁用鼻子嗅了嗅陈赫身上的臭气,猛然间他忽然明白,刚入城时,城中巷口的排水管道好像就是散发出这种味道。

他全都明白了,韩重言定是偷偷安排陈赫等人从下水道偷偷潜入城中,里应外合,安邑守將根本来不及反应。

蒯通不禁一丝苦笑,这打赌输的真不冤。

从古到今,就知道掘地攻城的,还真没见过从下水道偷偷摸进城去的,韩重言用兵,果真出人意料,让人根本难以防范。

韩重言转身面向蒯通与曹敬伯,言道:“你们先下去吧,魏武毕竟是魏王,我想单独见下他。”

曹敬伯拱手回道:“將军,此事恐怕不好吧,魏王究竟应该怎么处置,我们实在没必要趟浑水,还是將情况原原本本告诉汉王,请汉王处置即可。”

蒯通略有所思地言道:“曹敬伯,此言差也!自古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更何况韩將军不过是单独见下魏王,又有什么事。”

曹敬伯见蒯通也跟著附和,便不在言。

韩重言望了蒯通一眼,他发现蒯通对上位者心里的把握绝对远超过一般人,自己和蒯通虽然相处时间比较短,但却感到十分默契。

韩重言微笑著说道:“蒯通先生昨夜未曾安枕,也早些歇息,今晚宫中设宴,到时先生定要痛饮一番。”

蒯通见机,与曹敬伯、陈赫一同退下了。

……

来到后院,士卒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见韩重言到来纷纷行礼,韩重言示意打开门来到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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