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賁回道:“实不相瞒,大王最近偶感小疾,居於深宫中,这样吧,待大王痊癒,本相再为汉使引荐可好?”

酈生正还要说,贺賁连连招呼饮酒,一时间,酈生满肚子话还真不知该怎么开口了。

酈生心中暗道:“看来,英布是故意迴避於我,看此情形,先观察两天再说。”於是端起酒樽,却也丝毫不显得拘束,和隨从三十余人开怀畅饮起来。

酈生足足等了三天,这三天他可没有游山玩水,而是每天都备上一些礼物,结交潯阳国上上下下各级官员,功夫没有白费,他打听到一件事,东凌的使者也在潯阳。酈生突然明白了,英布是一直举棋不定,於是他再次求见国相贺賁。

酈生对贺賁开门见山地说道:“感谢国相盛情的款待,我此次来,只是想让国相將某些话带给大王,不知国相可否答应?”

贺賁听说过酈生的才学,十分钦佩仰慕,於是回道:“好,汉使话我一定带到。”

酈生很慎重地说道:“潯阳王觉得项羽十分强大,而汉王边城一战后实力大损,十分弱小,是不是觉得如果接见我,会引起项羽的误会,以为潯阳王要投靠汉王。

而我也確实为了这件事情来求见大王的,假如大王肯接见我,听我的分析,说得有理,那么大王自然会接受,说得没有道理。

大王大可把我们三十余人当眾斩首,將首级送往边城,也好藉此向世人表明,潯阳王绝不对投靠汉王,而是要和项羽交好的立场。”

说完,酈生向贺賁拱手拜道:“我要说的就这么多,请国相替我转告给潯阳王。”

……

翌日,潯阳王宫。

贺賁將酈生的话转达给英布,英布问道:“国相以为当如何?”

贺賁正色回道:“大王,自春秋以来,天下纷纷,各国之间遣使合纵连横皆是常有之事,见见也无妨。”

英布思虑片刻,“好,就依国相之意,孤王就见见刘季手下的辩才究竟有些什么真本事。”

王宫大殿內,英布正襟危坐,酈生十分恭敬地拜见,並亲手递上汉王的书信,言辞恳切地说道:“请潯阳王允许我的冒眜,敢问大王和项羽到底是什么关係?”

英布面色微变,面色不甘地回道:“楚王南面独尊,而我是他的臣子。”

酈生应道:“这就是了,大王本来和项羽地位相等,他是西楚王,您是潯阳王,但现在您却向他称臣。

我想您肯定是觉得东凌十分强大,投靠了东凌,潯阳国好比背靠大树好乘凉,有靠山。”

见英布没有说话,酈生接著言道:“最近两天,我听到潯阳国盛传的一件事情。

当初,项羽伐齐的时候,曾数次派人来催促大王发兵相助,试想,如果您甘心做他的臣子,是不是该调动全部兵力去支援呢?

可是据我却得知,您只派了区区四千人去支援,若您真想做他的臣子,有这样敷衍了事的吗?”

英布冷哼了一声,现在他是潯阳王了,当然要注意点仪表,不要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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