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破空划出银弧,竟將飘落的帷幔削成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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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捧著竹简趋步上前:“稟公子,刘裕执政十二载,国库九成赋税皆熔作刀剑。上月宋军断粮时,连宫室樑柱的鎏金都刮去充作军资。”

寒铁冷意顺著掌心沁入血脉,林川望著窗外摇曳的旌旗突然轻笑:“孤该给这位末代君王铸尊铜像,就立在武库门前,让后世看看穷兵黷武的下场。”

青铜虎符重重扣在沙盘边缘,惊起几只棲息的夜梟。

“即刻传令:命韩信驻守此地为主帅,统辖七万精锐。著蒙顏等五將分领定边、成皋二营,庞统与王守仁总理民政。”詔令隨著更鼓声传遍行营,却让帐前老臣急红了眼。

公孙沅攥著舆图的手指发白:“公子,卫国王城距此不过三日路程……”

“我军粮道已如风中蛛丝。”林川截断话头,將半袋黍米拋在案上,“宋宫存粮仅够五万士卒十日之用,若此刻分兵伐卫。”

袋口散落的黍粒滚过列国疆域图,停在標註“阳翟”的硃砂印记上。

老臣瞥见奏章匣里探出的绢帛,突然了悟:“莫非是魏徵又……”

“那老匹夫参奏的竹简快把尚书台淹了。”林川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系统光幕上闪烁的將领名录在眼前重叠。

那些金色名字大多已黯淡,李存孝镇守西疆,贾富盯著北境匈奴,连新得的霍去病都派去了东海。

夜风卷著露水渗进甲冑,他忽然抓起硃笔在虎皮詔书上挥毫:“调韩擒虎为征卫主帅,配五支玄甲精骑。告诉秦琼,七日之內孤要看到卫国王旗。”

当传令官举著火把衝进韩擒虎大帐时,五位身著玄色重甲的將领早已候在沙盘前。

老將军抚过詔书上的火漆封印,目光扫过帐中沉默的精锐统帅:“诸君可知公子为何將你们从各战区抽调至此?”

高术的铁面甲微微颤动,文塬的流星锤已在腕间转出残影。

韩擒虎突然掀开沙盘幕布,卫国王城模型在烛火中纤毫毕现:“两个月后两位王子降生之时,本將要让这座城池成为他们的百日贺礼!”

帐中诸將齐声高呼:“定不负王上与將军重託!”

韩擒虎拂去案上浮尘,眼中精芒闪动。自刘裕与王莽合谋压制以来,他胸中鬱结的闷气终於找到了出口,指尖重重戳向地图:“此番要玩个金蝉脱壳。”

“將军的谋划是?”秦琼倾身向前,战甲鏗鏘作响。

“卫城乃朝歌咽喉,王莽必屯重兵於此。”韩擒虎將令箭分作两束,“秦琼、尉敬德、高术率三万疑兵大张旗鼓佯攻,余者隨我暗度陈仓,直取鹤壁三镇。”

月落星沉时分,铁骑分作明暗两路悄然开拔。不出五日,北境狼烟已冲天而起。

朝歌城头,王莽攥著战报的手指节发白,墨跡未乾的竹简“啪嗒”坠地。这位素来圆融的胖丞相此刻面如槁灰,笔锋悬在半空迟迟难落。

阶下王不详按剑急道:“兄长,当断则断!”

“苍狼国內斗自顾不暇,列强畏韩如虎。”王莽苦笑掷笔,腰间玉带勒出深深褶皱,“纵有良禽择木之心,可背负叛臣之名,他日何以立身?”

铜甲將军眼眶泛红:“莫非真要坐以待毙?”

残阳將王莽的身影拉得细长,他忽然抓起案上令旗撕作两半:“传令,弃守南境全师北撤,在淇水与韩擒虎决死一战,待兵败之时……”

声音陡然压低,“放出风声说我病入膏肓,遭卫王罢黜方流亡南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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