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杰克却跑来闹事,是他胆子大?

秦亦觉得不然,估计他是被人给坑了,而坑他的那些番邦人就在现场,想等著看他出丑,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呢!

果不其然,看到约翰走出来,秦亦便知道自已猜对了,於是笑著说道:“约翰是吧?你想好了,要买那五车烈酒?”

约翰压抑著心中喜悦,点了点头道:“我已经想好了,秦公子!我们跟大梁友好经商也有数十年的时间了,不能因为一个新人破坏了这份友谊!所以我愿意出手,接手那五车烈酒!”

不等秦亦说话,杰克坐不住了。

“约翰,你故意的是吧?”

杰克满脸愤怒道:“你这个时候买烈酒,是为了害我,是吧?”

约翰警他一眼,无所谓道:“买卖买卖,只有想卖才能想买,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谈何害你?”

杰克听完直接暴怒,大喊道:“我懂了,我都懂了!怪不得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你故意跟我说锦绣布坊的女掌柜很漂亮,让我来试试!”

“你肯定是嫉妒我买了五车烈酒,回去之后能得到大帝的封赏!所以你明知道锦绣布坊惹不起,还故意骗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买不成烈酒是吧?”

“现在看著我买不了烈酒,你就跳出来了,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对不对!约翰,我没想到你如此阴险狡诈!怪我没有听我爹的,他说来大梁后唯一不能信的,就是你们这些人!”

“......”

此时,杰克已经怒不可遏。

而吃瓜群眾们听到他的话,也大概懂了,原来这个杰克是被眼前的约翰给阴了,要不然他也不敢来锦绣布坊闹事了。

不得不说,这些番邦人还真敢自相残害啊!

约翰听完,一脸不屑道:“你好意思说我?你初来乍到,难道不懂规矩?还是你爹死之前,没有告诉过你要守规矩?”

说著,约翰又冷笑一声:“我们在大梁等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等烈酒,好不容易烈酒要卖了,价格也不过二十两银子一坛,却硬生生被你提高到了二百两银子一坛!你说说,这是人千的事情?”

“后来我才知道,你为什么要提高那么多钱,原来是你这次来大梁之前,向大帝许诺过了,肯定要拿回烈酒,大帝就会赐你爵位是吧?”

约翰说的都是事实,杰克听了不免心虚,但还是梗著脖子道:“既然是买卖,我想多少钱买是我的事,只要卖家愿意就行,跟你有什么关係!”

“跟我有什么关係?”

约翰都被气笑了:“看来,你跟你那死去的爹一样,阴险狡诈!若是你还这样,那你跟你那死去的爹一样,不得好死!”

杰克一听,眼都瞪大了,指著约翰道:“是你做的是吧?我爹好端端的,为何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暴毙而亡?肯定是你做的是吧?”

约翰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杰克见状更气了,而且认定,他爹就是被约翰给害了,最起码跟他脱不了干係,於是就要上手去揍约翰,好在蒋建波眼疾手快,让衙差把他们给分开了,冷声道:“在本官面前,你们还敢放肆?”

约翰脸上带著討好似的笑:“蒋大人,你也看到了,是他不守规矩,而且当著蒋大人和於大人的面都敢动手,实在太猖狂了!”

“约翰,法克魷!丧饿父碧池!”

而杰克被衙差拉著,开始起番邦话来。

“法克魷,法克魷!”

约翰竖著中指,同样对杰克进行问候。

这个时候,吃瓜群眾彻底懂了,看来这个“法克魷”確实不是什么好话啊,两个番邦人对骂的时候都用上了!

也正因为此事,此后的京都城里,时常能够听到两个对骂的京都人,说出“法克魷”这种话“都闭嘴!”

蒋建波一脸阴沉的打断二人,说道:“既然你们这么喜欢骂人,要不要我把你们都带回官府,把你们关在一个房间,你们好好骂一场?”

“......”

这话一出,两人都老实下来。

这个时候,约翰对秦亦说道:“秦公子,我愿意买他那五车烈酒!”

约翰就是为了背刺杰克而来,这个时候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约翰也没什么顾忌了。

秦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刚才你说他带烈酒回去,就能得到爵位?”

约翰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们大帝非常喜欢烈性酒,又苦於没有烈性酒,所以若是有人能把烈酒带回去,大帝必定会授予他爵位!”

秦亦闻言,也总算知道为何杰克敢於费二百两银子一坛的价格购买烈酒,这价格看著贵,可是跟能为他带来的回报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只要有人能带回烈酒,不仅会被授予爵位,或许就连买烈酒的钱都能赏赐下来,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怪不得杰克势在必得。

只不过,他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於是,秦亦当著眾人的面说道:“卖烈酒的事情咱们可以稍后再说,但是今日他来锦绣布坊闹事且企图调戏宋小姐一事,必须严惩不贷!”

隨后,秦亦看向蒋建波道:“蒋大人,此事应该如何处置?”

蒋建波也有点尷尬,其实这事怎么处置,秦亦说了算就行,可是当著那么多人的面,他又不能直接问秦亦,想了想,便以询问口气道:“按照大梁律法的话,应该拉回衙门,杖责五十”

秦亦闻言,直接点头道:“杖责五十,正好能给他长点记性!不过我觉得,蒋大人杖责完后,应该好好教育教育他,关他个半天,相信他以后绝不会再犯此事了!”

说完之后,秦亦又补充道:“至於售卖烈酒的事情,我还要跟陈家酒坊的陈掌柜商量,毕竟陈家酒坊是他的,不过我还是会建议他,这五车烈酒的买家从杰克和约翰二人中选择一人!至於是谁,就看陈掌柜如何选择了!”

“秦公子,他都骚扰锦绣布坊了,为何还要给选择他的机会?万一他又把价格提高,陈掌柜再选择卖给他怎么办?”

约翰一听,瞬间急了。

围观眾人也一脸不解的看向秦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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