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罪!”
盛平帝话音一落,齐平章和秦亦一起说道,其他大臣也都看得出来,盛平帝这么说就是各打五十大板了,於是全都附和起来,
而齐平章对於这个结果还是很满意的,总算是噁心了秦亦一把,对他来说不亏。
接下来,盛平帝摆手,所有人都退回朝列。
“昨日朕收到云骑卫上將军寧莞言从素城寄来的加急信件,信中说,今年北疆又派游骑骚扰素城。”
盛平帝话音一落,底下议论纷纷。
“眼看著快到十月了,北疆那边很冷了吧?”
“可不是嘛,北疆估计都要下雪了!”
“北疆每年都要来这么一遭,毫无新意,最多就是要上些粮食和衣罢了!”
“是啊,算算也到时候了,素城那边的存粮不知道有没有备足,若是备足,直接给他们便是!”
......
一眾大臣对於北疆游骑的出现並未重视,在他们看来,这种事情每年都会发生,无需担心,最多就是给点粮草罢了。
这时,盛平帝点了点头,说道:“眾位爱卿想的不错,北疆游骑骚扰素城,確实是为了要东西,只不过他们这次要的除了粮草外,还有兵器和马匹!”
“什么?兵器?马匹?”
此话一出,眾臣脸上的轻鬆表情消失不见,立马变得紧张起来,因为他们都清楚,北疆要些粮草很好理解,那是因为北疆冬日寒冷,缺衣断食,只能向大梁索要粮草,度过冬日严寒。
所以北疆向大梁索要粮草时,大梁都会抱著一种施捨的心態,就算给他们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而他们这次不光要粮草,还要兵器和马匹,这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北疆是游牧民族,而且三面环山,除了跟大梁相邻之外,再没有其他邻国。
而在北疆的歷史上,他们也只跟大梁发生过战爭罢了,毕竟满打满算起来,他们只有大梁这么一个邻国,就算想跟其他国家打仗也打不了。
因此他们现在跟大梁索要武器,他们想要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所以一眾大臣听到这话后都没了刚才轻鬆的表情,全部若寒蝉。
盛平帝见状问道:“诸位爱卿意外如何?”
“陛下,万万不可啊!”
这次第一个站出来的,竟然还是齐平章!
现在的齐平章跟刚才相比,仿佛换了个人,满面红光,意气风发,就连盛平帝见了都有种梦回几十年前的错觉,好像一瞬间,齐平章变年轻了。
而齐平章之所以如此,原因是他已经看淡了生死,刚才跟秦亦对峙之时都抱著必死之心,就连生死都已看淡,其他事对他来说也没什么了。
並且通过他刚才的一番操作,虽然没有对秦亦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却成功让盛平帝对秦亦心生嫌隙,所以齐平章现在心情不错。
齐平章也觉得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回到那个一头热血为国出力的时候,
因此,齐平章继续道:“陛下,北疆向大梁索要兵器和马匹,简直是狼子野心啊!北疆每年向大梁索要粮草过冬,其实我们本可以不给,但是因为陛下宅心仁厚,不忍看著北疆数以万计的百姓被冻死饿死,所以才会给他们粮草,对北疆而言,无论陛下还是大梁,都对他们有天大之恩!”
“北疆不感激就罢了,现在却变本加厉,还敢跟大梁索要兵器和马匹,他们什么想法,难道我大梁臣子还能不清楚吗?他们这完全是恩將仇报,我们不可能答应他们的条件!”
...
齐平章此话言之凿凿,而且言之有理,说完之后立马得到了其他大臣的赞同和附和。
“齐太师说的不错,北疆確实不安好心!”
“每年给他们粮草已经够可以了,不然北疆现在哪有这么多子民?”
“他们想的倒美,还敢跟我们要兵器和马匹?我们一旦把兵器跟马匹给了他们,他们转过头来就会拿这些兵器和马匹攻打大梁,我们得不偿失!”
“是啊,早知道北疆如此忘恩负义的话,当初就不该给他们粮草,让这些狼子野心的北疆人,
全部冻死饿死才好!也不至於让他们要兵器和马匹!”
“反正现在北疆已经入冬,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就那么耗著他们便是,看看他们能撑到何时?
我觉得那些北疆游骑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若是大梁什么都不给他们,最后他们还不是要求上门来?”
“对,什么都不给他们!等他们有人冻死饿死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谁对他们好了!这次必须给他们个教训才行,不然他们不会长记性的!”
.....
+
一群大臣义愤填膺,侃侃而谈而这些大臣以文臣居多,就算有几个武將,也是从来没去过北疆边境的,对於边境局势都不甚清楚,所以说出来的话都相对轻鬆。
这个时候,盛平帝往下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才说道:“按照寧將军寄来的信看,北疆游骑已经骚扰素城有一段时间了,所以寧將军也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这次写信过来,是徵求朕和诸位爱卿的意见。”
“"......"
这话一出,眾臣互相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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