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童答道:“老爷刚回府不久,已经有人进府去通报老爷了!”
秦亦点点头,便进了府中。
“少爷!”
刚进镇国公府,秦亦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紧接著便看到胖了一圈的来福从府中跑出,跑到秦亦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我想你想的都吃不下饭!”
秦亦看了看胖了一不止一圈的来福,说道:“你不是吃不下饭,你是吃不下更多饭了吧?”
来福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少爷是说我胖了吧?我也没办法啊,少爷让我在府上酿造烈酒,免不了要跟京都这些达官显贵们喝酒”
“"......”
其实来福说的这些,秦亦都能理解。
现在来福一人掌管著烈酒的酿造工作,最早那些武將找寧忠要烈酒,寧忠就推说烈酒都是秦亦的產业,要找也得找秦亦。
后来这些武將经常找秦亦,秦亦嫌烦,便把这些人都推给来福了,毕竟来福確实是酿造烈酒的主要人选,从此,来福便成了京都城內达官显贵们的座上宾,毕竟只要跟来福搞好关係,那烈酒就是手到擒来之事一一当然了,这烈酒不能白要,他们也都是了真金白银买的,即使如此,他们也愿意。
毕竟,这烈酒可不是有钱就能买的!
所以,来福的身份水涨船高,京都城的达官显贵们甚至以认识来福、跟来福交好为荣,尤其是那些嗜酒如命的武將们,更是看重来福。
如此一来,来福成了香饶,除了酿酒外,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参加达官显贵们的应酬,这肚子自然就跟著起来了。
秦亦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没再多说,因为他看到寧国韜跑了过来,来福见状,也自动退到一旁。
下一刻,寧国韜跑过来,结结实实的给了秦亦一个熊抱,大笑道:“姐夫,你可想死我了!”
“寧大哥,我也想你啊!”
秦亦也由衷的说了一句,在京都城里,若是让秦亦选一个朋友的话,这个人非寧国韜莫属。
当初秦亦初入京都,在寧国韜和康王世子发生衝突之时帮了他一把,便被寧国韜记在心中,对秦亦也是真诚相待,再然后两人又一同出使南楚,秦亦还成了寧国韜的姐夫,如此种种,两人之间的情谊才是最真切的。
片刻之后,两人这才寒暄敘旧。
“姐夫,今天上早朝的时候,我便听说你要从淮阳回来了,心中欢喜之至,下朝之后,我连主客司都没去,直接回府上等著,结果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姐夫,可把我急坏了!”
秦亦闻言,眼中带著些许愧色道:“让寧大哥久等了!今日回到京都,我本想直接来府上向寧伯父和伯娘请安的,不过考虑到那个时候寧伯父和寧大哥肯定上朝没回府,我便想著先把月容送回去,结果刚到宰相府,便碰到古伯父下朝,我只能留在宰相府吃了个便饭,期间听说寧伯父被陛下留在了宫中,我这才没著急过来。”
“姐夫不必解释,我就隨口一说罢了,我自然理解你做的事情。”
寧国韜听完,立马摆手说道,不过脸上还是浮出一抹笑容,因为他体会到了被重视的感觉。
而来福以及旁边镇国公府的下人听著二人之间的称谓有点面面相:这一会儿一个姐夫,一会儿一个寧大哥,听著是真彆扭啊!
而秦亦之所以向寧国韜解释那么多,其实有大半不是在向他解释,而是在向寧忠夫妇介绍,因为他已经看到寧忠和寧夫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亦儿!”
果不其然,下一刻,寧夫人喊了起来。
因为久居府中,寧夫人的消息来源自然不能像寧忠和寧国韜一样广,所以直到中午寧国韜下朝之前,她都不知道秦亦从淮阳回来的消息。
而这段时间,她已经急坏了。
担心秦亦是一方面,担心自家女儿的处境才是她最关心的事情。
倒不是说寧莞言现在在北疆遇到了危险,这个危险是来自秦亦身边。
倘若这次秦亦是孤身一人去的淮阳县,寧夫人肯定不至於多担心,毕竟秦亦的头脑加身手,还有祖传暗器傍身,安全这方面是没得说的,就连寧忠都对他信任有加,寧夫人自然也不例外。
可秦亦並非独自去的淮阳县,他身边还有一个未婚妻古月容,这才是寧夫人担心的!
寧夫人不止一次在想,倘若寧莞言晚上几日回北疆的话,跟秦亦回淮阳的,肯定是她了吧?
毕竟当时秦亦和寧莞言之间的亲密关係,早已优於跟古月容的了,就算寧莞言跟秦亦回淮阳为秦立新夫妇奔丧,那也合情合理。
而且只要寧莞言跟秦亦回去了,再收到消息去北疆也无妨,毕竟那个时候,古月容不可能再一个人去淮阳县了。
可现实就是那么巧合。
寧莞言刚离开京都去往北疆,秦亦便从江陵回来了,而且没过几日便听到了秦立新夫妇早已去世的消息,解决定回淮阳县一趟,而寧莞言刚好不在京都,跟秦亦有婚约在身、顶著秦亦未婚妻的古月容,便合情合理的跟著秦亦去了淮阳县最近一些时日,每每夜里睡不著时,寧夫人一想到这些就头疼。
古月容知情达理,而且生得极美,哪怕对自家女儿颇为自信,寧夫人也不觉得古月容会输给寧莞言,而古月容再跟秦亦朝夕相处上一个多月,寧莞言哪里还能比得了她啊?
想到这些,寧夫人便更睡不著了,每天都盼著秦亦能够早些回来。
今日中午,寧国韜下朝之时,带来了秦亦回到京都的消息,寧夫人又喜又忧,
喜的是,秦亦终於回来了。
忧的则是,秦亦回来,第一时间並没有回镇国公府,而是去了宰相府!
这么一看,寧莞言和古月容在秦亦眼中敦轻敦重,瞬间就看出来了!
於是,寧夫人更著急了,整个下午都在翘首以盼的等著秦亦,好不容易等到秦亦,在寧国韜迎出来的前提下,她还是拉著寧忠走了出来,於是便听到了秦亦刚才说给寧国韜的一番话。
听到这些话后,寧夫人这些天纠结的心情,豁然就开朗起来,再一想秦亦的为人,以及秦亦跟寧莞言之间的感情,寧夫人突然觉得,最近都是自己在杞人忧天罢了,他们之间的事情,哪里还需要自己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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