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漓仰了仰脑袋,无比傲娇,

隨后,秦亦又让沐漓拉远距离,结果经过短暂的练习之后,沐漓都能做到弹无虚发,秦亦拿出的十多个弹夹,连一半都没用了,秦亦便將这些弹夹全部让沐漓收了起来。

大部分时间,沐漓是用不到手枪的,毕竟她的境界放眼天下,也属於第一梯队了。

可凡事都有例外,比如若是遇到祝君山那种变態的强者,沐漓在不敌之时,手枪便能作为奇兵发挥出决定胜负的作用。

隨后,二人离开长生山,继续回到县城中秦亦和沐漓在周平县又住了两天。

这两天的时间,对沐漓来说,是她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光,虽然只有两天,但沐漓却觉得比她前半生所有快乐的时光加起来还要多。

但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无论对於沐漓还是秦亦来说,自然都不想那么早分开,可是他们又都非常清楚,现在已经到了离开的时间。

这次来周平县,不算他们逗留的时间,用了两天半左右,再加上他们又多待的两天,等秦亦再回淮阳县之时,古月容恰好替秦亦守完最后五天孝。

因此这天早上,秦亦和沐漓一同醒来。

沐漓躺在床上,看著秦亦对她笑,也对著秦亦咧开嘴角,笑著笑著,沐漓就哭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哭,可眼泪却不爭气的从眼角流了出来,这种情景在她之前的二十多年人生里是从未出现过的。

秦亦见状,用手帮她拭去眼泪。

这一瞬间,秦亦突然意识到,女人越多,责任越大並不是一句空话,他想安慰沐漓,却又不能给出什么承诺,因为接下来回到京都的日子里,他会更加忙碌。

於是她说道:“漓儿,等我把月容送回京都,再处理完北疆之事,我就去江陵找你。到时候,

我们天天都能待在一起。”

沐漓也不是小女孩,她知道秦亦確实还有要事在身,遂点了点头道:“好。”

於是乎,两人便一起起床,沐漓生平第一次伺候一个男人更衣洗刷,却怡然自得。

回淮阳县的路上,秦亦和沐漓又沟通了一些运送武器的事宜。

具体时间,秦亦不能確定,但肯定是在他回到京都后不久,於是便跟沐漓商定,沐漓在淮阳县等著,接到秦亦的飞鸽传书后,便一路向北,用马车將武器运送至北疆,跟秦亦匯合。

约莫两个时辰后,秦亦和沐漓便骑马来到了淮阳县城墙之外。

按理来说,沐漓是可以跟著秦亦一起回淮阳县城的,毕竟两人一起出来,合该一起回去。

可现在的沐漓已经確定了跟秦亦的关係,这就导致她对古月容心中有愧,哪有脸见古月容?

两人在城外又短暂的亲昵之后,沐漓便目送秦亦进了城楼之中。

一刻钟左右,秦亦骑马回到府上。

当他来到府上,才发现府外十步一人的站著一些衙差,在外面守卫,看到秦亦要进门,其中一个衙差直接拔刀,將他拦下。

当秦亦自报家门后,那衙差立马收刀,跟秦亦说著误会,他们来此处便是守护古月容,现在秦亦回来了,那些衙差说了一声,便退下了。

秦亦这才推门进家。

古月容昨日便已经替秦亦守孝完最后一天,此时正在祠堂中上香,听到开门的声音,赶紧跑到院子里,当她看到朝思暮想的人之后,小碎步飞快的跑到秦亦面前,將他抱住。

秦亦刚跟沐漓亲昵完,此刻面对古月容,偷感极重,同时还有愧疚负罪感,同样一把將古月容搂在怀中。

“你还好吧?”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了出来。

古月容先回答道:“家里没什么事,无非是每天在祠堂中上香跪拜,期间淮阳县新任县令孙华来了一次,这人我在京都也见过,他应该是离京之时便听父亲提过,咱们还在淮阳县,所以孙华上任之后特意跑来拜会。”

“孙华这人还是很聪明的,他得知你有事外出只有我自己在府上时,便派了衙差过来,在府外守护至今,想必你回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吧?”

秦亦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这位孙县令倒是不错,若是见面,自该谢一谢他。”

古月容则问道:“夫君,周平县之事—"

秦亦闻言,鬆开古月容,便將在周平县和长生门发生的事情,大致为古月容讲了一遍。

古月容听到其中的曲折,眉头紧皱:“真想不到肃王竟然还有如此心机和手笔,之前无论是爹爹还是朝中那些支持太子的大臣,还真小看了他!”

“倘若这次不是被夫君发现的话,肃王一旦通过长生门和青城派在江湖宗门中占据上风,再加上他如此狠毒的行事风格,大梁朝中怕是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秦亦点头说道:“是啊,肃王不仅狠毒,而且善於谋算,单说跟青城派的联络,也不知持续了多少年,想来他对於皇位早就凯许久。这次长生门敢明目张胆的放出谣言,吸引武者去周平县,

想来是他有些坐不住了。”

古月容想了想,说道:“夫君这次將长生门连根拔起,重伤肃王,估计肃王已经恨死你了,也跟你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若是肃王还在京都,夫君怕是不会好过。”

秦亦笑著摇头:“我倒是无所谓,毕竟我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我最担心的其实还是宰相府和镇国公府,怕你们因为我而受牵连。”

“夫君,你刚才说,肃王这些年跟那个长生门掌门的信件,全在你手中?”

“......”

见秦亦点头,古月容又道:“要不这次回去,夫君直接將信件交给陛下,来个先下手为强,让陛下处罚肃王如何?”

秦亦闻言,直接反问道:“月容,以你对陛下的了解,陛下会如何处罚肃王?杀了他?”

古月容想了想,说道:“陛下从来都不是杀伐果断的性格,把这些信件交给陛下,陛下或许会信,也或许不信,但肃王肯定是不会承认的,毕竟他也清楚长生门的人已经死无对证,他咬定这些信件是有人模仿他的笔跡陷害於他,这也没有办法。”

“而且陛下对於有功之臣,即使犯了大错,也不会直接处死,更何况是他的亲生儿子?所以肃王最可能的下场便是被禁足於封地之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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