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曾想到,当嘴唇贴在一起后,许多事情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秦亦像是个老手一样,当自已的牙关被撬开、被他长驱直入后,沐漓就放下了所有的抵抗,整个人都屈服在秦亦怀里。
此时,想到刚才的荒唐一幕,沐漓只觉得脸烫的厉害。
本来是帮古月容看住他的,怎么现在却有点像是在跟古月容抢他了?这不是贼喊抓贼吗?
以后这关係该怎么处?
沐漓心里一阵乱麻,慌的不行,人还是继续趴在秦亦怀里,因为她实在想不到等会该怎么面对秦亦,她心里已经隱隱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刚才何必跟薛可凝置气?
可一切都晚了,她只能继续趴在秦亦怀里。
这个时候,秦亦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薛姑娘已经走了,可以起来了。”
原来,刚才两人太过动情,吻的太过激烈,薛可凝根本没眼看,早就面红耳赤的跑了,此时的小巷子里,只剩下沐漓和秦亦这对特殊的师徒·
“漓儿,薛姑娘走了—”
秦亦以为沐漓没听到,又提醒一声,只不过这次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听到了.不过我腿酸了起不来”
说到最后,声音细若蚊声,沐漓还在想,刚才確实自己让他叫“漓儿”的,可那是在外人面前,怕暴露了身份才这样称呼。
可现在巷子里就他们两个而已,他还这么叫“
沐漓的心思有点纠结,想问又不敢问。
又在秦亦怀里趴了一会儿,沐漓这才艰难的站了起来一一她的身子还是软的,因为她发现只要趴在秦亦身上,她的身子就不自觉的发烫髮软,所以她只能艰难的爬起来,要不然怕是永远起不来待她起身,不敢跟秦亦对视,而是朝著巷道一侧去看,刚才薛可凝站立的地方,確实空空如也。
“漓儿,咱们走吧!”
秦亦说著,主动搂住了沐漓的纤细腰肢其实在他主动出击之时,他就想通了。
沐漓虽然是他师父,可也不过只是有师父之名没有师父之实罢了,毕竟秦亦从来没有跟沐漓学过武功,所以两人即使发生点什么也无妨。
前有杨过和小龙女,他跟沐漓又算什么?
並且沐漓都让他又亲又摸了个彻底,嘴里还残留著沐漓的味道,若是自己摸完了,亲完了,结果翻脸不认人,不承担责任,那还算什么男人?
所以这假扮的恋人,要继续“假扮”下去了!
不过秦亦也知道,这种事不能明说,毕竟以沐漓的脸皮,此时直接说了,估计她接受不了。
不是演戏吗?那就继续演吧!
最后来个假戏真做就是了!
被秦亦突然搂住腰肢,沐漓大脑一片空白,她想伸手去推开秦亦,谁知秦亦用的力气不小,她根本推不掉,又或者根本没想用力推秦亦笑道:“漓儿,出去之后,大街上到处都是长生门的眼线,咱们搂著,他们不会多想。”
..
话已至此,沐漓也不再挣扎。
隨后仿佛认命一般,自觉的挽起秦亦的胳膊,头也枕在秦亦胳膊上,两人就像是真正的恋人,
行走在巷道之间。
秦亦和沐漓来到街上的时候,大街上又恢復刚开始的热闹,街上行人如织,不时有武者打扮的人从街上经过,来去匆匆。
秦亦和沐漓的出现倒也没有引起什么波澜,顶多就是引人多看几眼罢了,毕竟靚男靚女的组合总是容易引人注目。
感受著眾人投射而来的火辣目光,沐漓的脸皮最终还是无法做到跟秦亦一样厚,於是鬆开了挽著秦亦的胳膊,同时也推开了秦亦搂在她腰上的手。
秦亦倒也没有坚持,只是笑笑,视线则移到了刚才卖瓜老伯的摊位上。
只见刚才碎了一地的香瓜,此时早已被人收拾的乾乾净净,只不过地上还有一些瓜汁残留的水渍而已。
这个时代是没有什么清洁工的,能够这么高效率的將碎瓜全部收拾乾净,倒也稀奇。
於是秦亦特意找了旁边摊位一个卖青菜的中年男人问道:“大哥,刚才那位老伯去哪里了?”
那中年男人看了看秦亦,或许觉得他是个生面孔,连连摇头,推说不知道。
秦亦又开口道:“大哥,刚才那个欺负老伯的欒建德,其实是我师兄,我们一起来的,谁知道他竟然欺负一个卖瓜老伯!刚才我把这事告诉了我们的师父,师父骂了他一顿,並且给我银子,让我代师兄交给老伯,赔偿老伯的瓜钱。”
中年男人闻言,有些半信半疑。
欒建德一看就是武者打扮,而秦亦却是一副书生的样子,这两个人能是师兄弟?
沐漓朝两边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这边,於是也开口道:“我是他师姐,我们一起过来找老伯,替我们师兄赔钱道歉。”
中年男人看了看沐漓,一身劲装,还拿著一把长剑,这才是標准的武者打扮嘛!
这个时候,中年男人才放鬆警惕,说道:“刘伯刚才还在这边收拾那些碎瓜,收拾完之后,他就回家去了!”
......
秦亦暗暗想道,这老伯还真是个讲究人,他的香瓜全让人败坏了,他就算一走了之,也没人说出一点不是,结果他还能收拾好,这么讲究的人,怎么可能卖苦瓜啊?
於是秦亦再度问道:“大哥,能不能帮我们指个路,我们想去刘伯家一趟!”
“这个”
秦亦从钱袋里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中年男人:“麻烦大哥了,这点银子当是我给大哥买茶水的钱!”
“这不好吧?”
这中年男人也是个实在人,嘴上说著不好,却已经把银子收了起来:“我马上收拾,带著两位大侠去刘伯家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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