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欒建德坚持不住了,才红著脸起身。
这个时候,薛可凝才冷著脸开口道:“你无需向我道歉,你应该向这位老伯道歉。”
欒建德如小鸡啄米一样点头,隨后向著老翁鞠躬说道:“老伯,对不住了!”
比起向崔星辰和薛可凝鞠躬道来,欒建德的態度明显不太诚恳,背只是稍微弯了一下便抬了起来,脸上也掛著一抹冷意。
即使如此,那老翁也是受宠若惊,连忙摆手说著“使不得使不得”。
不过薛可凝仍不满意,她微微皱眉,问道:“你觉得这就好了吗?”
欒建德一脸疑惑:“女侠,老伯都原谅我了,女侠还要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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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建德现在也想通了,反正他道歉了,即使对方是朝天宗的人,也总不能在眾目之下打他一顿吧?
四大宗门更得讲理,所以他更是不怕了。
薛可凝看了碎了一地的香瓜一样,冷声道:“你先是吃了老伯五六个香瓜,还没付钱。尔后你便劈了老伯的所有香瓜,也没给钱。你觉得好了吗?”
欒建德闻言,本想直接掏钱,毕竟这些香瓜加起来也没几个钱,不过手掏了一半,他又想直接掏了钱,那不就是打了自己的脸吗?
於是把手拿出来,笑道:“女侠,我之所以不给他钱是有原因的啊!这几个香瓜才值多少钱?
难不成我还吃不起这几个瓜了?我是因为他说瓜甜才吃的,谁知道这瓜是苦的,我自然不能掏钱!”
薛可凝警他一眼:“这瓜到底是苦还是甜,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欒建德也看了地上的碎瓜一眼,心说现在是死无罪证,只要他咬死这瓜是苦的,即使是朝天宗的人又如何?难不成她还能亲自去尝尝不可?
於是他笑道:“女侠说对了,我心里清楚,这瓜就是苦的啊!”
......
薛可凝瞬间就无语了,她没想到欒建德的脸皮如此之厚,他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竟然还能如此有恃无恐最关键的是,她总不能拿地上的碎瓜尝尝吧?
这个时候,薛可凝又开始想念那人了,若是他在现场的话,肯定能把欒建德治得服服帖帖吧?
这个时候,那老翁估计也是怕事情闹大,於是出来打圆场道:“大侠,这瓜钱我不要了!你们也不要再吵了!”
欒建德则挑眉说道:“老伯,刚才我对你道歉是因为我態度不好,至於这瓜钱,咱们一码算一码,你的瓜不甜,我就不该付你钱,而不是你不要!”
老翁想著赶紧了事,於是连忙点头:“大侠说的对,我的瓜不甜,我不能要钱"
欒建德见状,眉笑顏开:“女侠看到了,就连老伯自已都说瓜不甜了,我这么做没毛病吧?”
薛可凝:
:“......”
此刻的薛可凝感觉到一阵无力感,这才出来练剑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她发现处理日常琐事可比处理江湖事难多了!
处理江湖事,只需要看身手高低。
可是处理这种日常琐事,就不单单是靠武力能解决的了,而是要靠大智慧,这么一想,她就觉得那人厉害多了,若是他在,肯定能解决好。
这个时候,崔星辰也拉了薛可凝一把,小声对她说道:“可凝,这种事不管便是!你看那老伯也没想著把钱要回来,所以帮也是白帮,一点好处都落不下!不如不管了!”
薛可凝不说话,但也知道这是实话。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让出一条道来,隨后眼睁睁的看著欒建德,大摇大摆的离开。
心中有气却撒不出来,薛可凝只觉难受。
就在她让出道来时,突然警见一道熟悉的人影就混在人群之中。
她还以为自己眼了,赶紧揉了揉眼,便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此刻他也在看著自己,还对著她笑了笑。
囊时间,薛可凝便觉得自己僵住了。
有种梦想照进现实的感觉。
她想说话,却发现开不了口。
她想走过去,却发现身体仿佛僵了。
隨后,她便发现,原来他不是孤身一人,他身边还有一个女子,一个美丽绝伦的女子。
她在看过去的时候,那绝美女子也看了过来。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匯,很快文分开。
绝美女子自然是沐漓,她一直站在秦亦身边。
听说秦亦认识薛可凝时,她便在仔细观察。
薛可凝很美,不弱於古月容。
之所以跟古月容对比,是因为昨天跟古月容见面之后,她对古月容印象颇好,再加上古月容情真意切的叫她一声“师父”,她带秦亦出来,自然要替古月容看好他。
而薛可凝出现,让沐漓察觉出一丝危险,当然是替古月容觉得危险一一反正她是这么想的。
而薛可凝的气质也跟古月容截然不同,沐漓甚至从她身上察觉出了跟她类似的气质。
沐漓觉得,不能让秦亦跟薛可凝见面,或者不能给二人单独见面的机会,这段时间,自己有义务替古月容看好秦亦。
所以这个时候,她不想创造让秦亦和薛可凝说话寒暄的机会。
於是在跟薛可凝对视后,她很快就收回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隨后她小声说道:“我刚才观察一番,这周围有许多盯梢的人,若是没猜错,这些人是长生门派来的人,或许他们在查这些来周平县的人都出自何种门派,然后再做处理,咱们先不要暴露身份,以免影响接下来行事,懂吗?”
秦亦也发现了这种现象,点了点头。
秦亦本来是懂的,结果接下来沐漓挽起他的胳膊、亲昵如恋人般后,他就不懂了:这是干嘛?
尔后,那几个盯梢的人在看到人群逐渐散开之后,也各自散去,沐漓则挽著秦亦的胳膊,跟著人群散去。
薛可凝目睹了这一幕,紧紧盯著沐漓挽著秦亦胳膊的手,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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