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都是周平县本地人,对於同时周平县本地人的老翁出於同理和同情心,自然是想要帮上一把的。
可是这中年男子无论是从穿著打扮还是这一把长刀来看,都是练家子,他们惹不起啊!
於是一个个全都声了!
中年男子对於眾人的反应十分满意,又拍了拍长刀,仿佛在告诉眾人,你们都掂量著点,若是把我惹急了,长刀伺候!
隨即,中年男子又看向老翁,脸上闪出一抹阴狼,伸出手去。
就在老翁不知中年男子要做什么时,中年男子便开口了:“我吃了你五六个苦瓜,现在嘴已经被苦麻了,你说说,你应该怎么赔偿我?”
“......"
老翁瞬间傻了眼:自己卖了一辈子瓜,都是別人吃他的瓜,然后给他钱,今天怎么被人吃了瓜还要给別人钱啊?
中年男子一脸茫然,围观眾人则一脸愤然,
这时候,中年男子直接拔出刀来,怒道:“本来劳资吃了你几个苦瓜,吃了就吃了,劳资心善,不想跟你计较了!”
说著冷笑一声,拿著长刀在老翁脸上一阵比划之后,隨即指向摊位上还剩的几十个香瓜道:“谁曾想到你还不算完了,非跟我要钱?好啊,那劳资今天就跟你算到底!你今天若是不给我钱赔偿,信不信劳资一刀一下,劈了这些苦瓜?”
“我我—你.”
老翁活了大半辈子,还不曾受过这种委屈,尤其是在长刀威胁之下,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老翁平时卖瓜,其实卖不了多少,最多也就带一二十个出来,挣个辛苦费。
不过最近周平县的人都知道,从外地来了许多习武之人,城里的各种生意因为这些习武之人的到来,都变得不错。
老翁这才多带了二三十个瓜出来,想著全卖出去的话,能多挣不少钱。
本来看著中年男子一下吃了五六个瓜,老翁心怒放,想著今天开了个好头,哪曾想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今天这瓜卖不了了啊!
围观眾人看到中年男子拔出长刀,全都往后退了一步,不敢与之对视。
“原来是个无赖!”
沐漓最看不惯这种仗著自己会些武艺,就欺负平头百姓的人了,看了一会儿,理清头绪,她就准备下场管管了。
不过不等她迈开步子,秦亦就拉了她一把,將她拉住了,沐漓茫然,问道:“怎么了?”
秦亦小声道:“师父莫急,有人比你还急。”
说著,往前面努了努嘴。
沐漓见状,看向前面,就发现一位同样身穿劲装的靚丽女子挤开人群,走向前方。
沐漓看看那个女子,又看看秦亦,问道:“你认识她吗?”
秦亦点头:“认识。”
“很熟?”
“还行吧!”
“......
沐漓扭头回去,仔细盯著前方。
“老头,我问你话呢,能不能给钱?”
“老头,你是在这给我装哑巴是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外地人,就想欺负我啊?”
围观眾人一阵无语:这谁欺负谁啊?怎么还恶人先告状上了?
“老头,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到底赔不赔钱?”
“不赔是吧?那你这些瓜都別要了!”
中年男子说完,举刀便要劈地上那些好瓜,只不过他的刀劈到半空,便发出“乒”的一声,被一把长剑给拦下了。
“你是谁?”
中年男子扭头,便看到手持长剑、將他拦下的是一个身穿劲装的漂亮女子,脸上不施粉黛,却靚丽如同仙子,中年男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语气也柔软下来。
“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
“身为习武之人,却欺负一位老者,不好吧?”
靚丽女子便是朝天宗的薛可凝,或许跟秦亦一样,也是恰好经过此地,遇到这种事情,正义感爆棚的薛可凝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薛可凝皱著眉头说道。
“姑娘,你可能刚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中年男子看薛可凝的穿著,就知道她跟自己一样是习武之人,再加上薛可凝长得漂亮,所以中年男子的语气自然而然的温柔许多。
“这老头就是个奸商!他卖的瓜苦的很,却按照甜瓜收钱,口口声声说著不甜不要钱,结果还收我的钱!你说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我吃了他的苦瓜,本来就够苦了,他不给我钱就罢了,却要我的钱?现在我必须让他赔我才行!”
薛可凝明显不是刚过来,而且她根本不信中年男子的话,冷笑一声后问道:“你是傻子?”
中年男子收起笑脸,冷声道:“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第一次见面,骂人不好吧?”
“你要不是傻子,既然知道瓜苦,吃第一口的时候就不应该再吃了,怎么还吃上五六个呢?”
中年男子冷声道:“我吃第一个苦,我不得尝一尝第二个苦不苦?然后我就尝了五六个,谁知道都苦?这有问题吗?”
薛可凝闻言,一脸鄙视:“我见过別人尝瓜,也只是咬一口罢了,怎么你尝瓜苦不苦,还要把瓜吃完才知道吗?”
"......
,
此话一出,人群中又是一阵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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